是,」我摇了摇头,「美纪阿姨是我的老板,不过她走的那么急有没有和你们提到为什么离开?」
「那倒没有,不过她走的时候脸色确实很不好。」冰室推过一旁的轮椅,「外面天气不错,去晒晒太阳?」
点了一下头,我掀开被子,把还未有什么知觉的两条腿费力地往床边挪动,冰室见状弯腰抱着我坐到了轮椅上,细心如他,怎么也都能看出我眼里的不甘心。
「慢慢来。」总是像大哥一样的冰室辰也再可靠我却也都一直觉得不安,恐慌的彻骨感伴着隐约的疼痛来到我的血液里细胞里,像是受刑。
医院倚着山,六月的洛杉矶阳光不带一点遮掩地照射下来,冰室推着我走在铺满草坪的山坡上,不管怎么说外面的空气终归还是比病房里的消毒水味要好闻多了,像个曾经断过气的人一样我贪婪地呼吸着,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让心里空缺的一大片稍微有一点实在的感觉。绕了一转我们停了下来,冰室坐在长椅上轻轻闭上眼晒太阳,我则是低头看起了托他从家带来的书,周围有各种声音传来,我却只能感觉到这个世界与我无关的寂静感。
能打破寂静的只有足够刺耳的声响,我从未有任何一秒这样希望这种寂静感永远不要被打破。
观察了两日后我选择了保留学分先休学,在大家的支持下开始了复健,第一天从开始到最后我都未能做到凭自己站立,我知道心里太过心急,但一旦给我一点希望我都想拼死抓住它,在它差点从我手中溜走的时候,那个刺耳的声音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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