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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的眼底爬满了猩红，怨了霍承翔这么多年，现在知道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自己还爱不爱他了。

这么多年她还记着霍承翔这个人大概是心中恨他，还是其实对她一直都是念念不忘？

脑子一下子乱得很，林安铄说那些，还有自己所看到的过去霍承翔对她做的事情，在脑海里胡乱交织。

顾盼已经弄不明白，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了。

她摇了摇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林汐是爱是恨这个时候顾盼已经分不清楚了。

而此时林汐跟顾渺渺对视一眼，彼此心里都有了一个答案，顾盼她其实不是分不清楚只是害怕。

不过是那种来自过往经历给予的恐惧，让她不敢随意再去选择而已。

“既然想不清楚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就试着跟随着自己的心走。听到霍承翔出事的时候，你是不是第一时间就给我打电话的，你是想要知道他做过的事情还是想了解他现在的情况？”

顾盼呼吸一滞，可她下意识说道：“似乎都有。”

“所以你就跟着自己心里的想法去做就好了，其他的交给时间。”林汐抬手轻轻地停在顾盼的肩膀上，企图给她勇气。

顾盼整个人都僵硬了，她抖了抖还是垂下眸子没有说话。

现在心里乱得很，她根本做不了决定。

可是，从始至终顾盼都清楚一点，她这一生除了霍承翔再也没法爱上别的男人，不然也不会轻易地被他的一切轻易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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