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祝真为自己说出的话付出巨大代价。
封绍整张脸埋在她胸口,先是重重地在白嫩的乳肉上吸出一枚枚红痕,紧接着便有些急躁地用牙齿扯开羽毛,将从缝隙中探头的粉色乳珠用力含入口中,吮舔咬吸,无所不用其极。
这样近乎亵玩的吃法,很快令祝真承受不住,她红着脸捱过一阵又痛又痒的刺激,软绵绵地捶打男人胸口:“疼……你轻一点儿……”
两只手都被他捉住,束在身后,他顺势托着她的腰往前送,把周围那一圈乳晕都吃了进去,湿热的口腔和乳房隆起的弧度形成绝对的密闭空间,舌头灵活地在里面打转,胡作非为,越来越放肆。
“啊……阿绍……好痒啊……”祝真看着向来冷静自持的男人在她身上发狂,心里泛起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与成就感,明明有些羞怯,却又克制不住继续撩拨他的念头,“阿绍,好吃吗?”
封绍叼着乳肉,轻轻往外拉扯,将浑圆的奶子蹂躏成水滴状,接着抬眼深深看她,目光中充斥着浓重的欲念。
舌尖横扫过硬硬的乳头,他缓缓吐出湿漉漉的一片粉嫩,拉下内衣一侧的肩带,让整团香软淫靡的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拇指和食指张开,用虎口托着软肉往上推,哑声答她:“好吃,但是,你为什么还没有出奶?”
祝真的脸红得不行,无力招架男人明知故问的调情,扭着身子往后躲,娇嗔道:“我……我哪有奶……阿绍你……唔……”
他又开始低头品尝她。
“啧啧”的水声响亮,空出来的手也没闲着,从臀缝里穿过,摸索着剥开蚌肉,找到鼓胀的阴蒂,轻柔地揉弄挑拨。
“哈……阿绍……别……”祝真被上下夹击的快感弄昏了头,腰肢酥软无力,整个人坐在他的手臂上,呼吸急促,声音软媚。
封绍将两团奶子仔仔细细吃了个遍,直到上面遍布吻痕和津液,这才不舍地放开手,声音里带着遗憾:“真的没有奶吗?”
他抵着祝真的额头,声音低沉,苏得令人丧失了全部的思考能力:“可是我很渴,真真,怎么办?”
祝真是个老实人,闻言抬起迷离的杏眼,愣愣地道:“那我去给你倒水……嗯啊……”
她忍不住发出一连串呻吟,原来男人插了根手指入穴,在浅处快速抽送着,借着充沛的淫水,制造出响亮的水声。
“不用麻烦……”封绍循循善诱,引单纯懵懂的女孩子入套,“上面没有,下面不是有很多么?”
“什……什么?”祝真慢半拍地听懂了他的荤话,意识到自己的段位在他面前完全不够看,羞得面红耳赤,“你……你过分……”
她本能地往后缩,男人却在这时往后躺倒,拢着细软的身子,哄着她跪坐在他头顶,分着腿,低着腰——
给他喂穴里的水。
聊胜于无的内裤还没脱掉,窄小的黑色布料早被淫液打得湿透,紧紧贴在少女的花户上,勾勒出明显的轮廓,饱满柔软,中间有条凹陷下去的肉缝。
封绍就这么隔着内裤,往那道缝隙里舔。
私处的味道并不难闻,有点儿咸涩,带着种奇异的微腥,习惯了便慢慢上瘾。
他寻到硬如黄豆的阴核,慢条斯理地划着圈舔弄,冷不防用力吸了一口,不停颤抖的祝真立刻哭出声,泄在他嘴里。
太荒唐了……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放荡地坐在他脸上?
更不用提,她一低头,便能看见情趣内衣什么都遮不住地挂在身上,奶子早就蹦了出来,随着身子的剧烈颤动而起伏跌宕,晃出白花花的乳波,两条大腿也赤条条地张开,和封绍依然完好的衣着比起来,骚浪得过了头。
祝真因灭顶的快感而哭泣着,感觉到男人柔软的舌探进底裤,一点点把她分泌出的水液清理干净,又徘徊到穴口,试探着往里钻。
她紧张又难耐地夹了夹穴,想起之前被他真刀真枪地插进去时,饱胀又可怕的快感。
“阿绍……”祝真不愿心安理得地享受男人单方面的服务,撑着酸软的腰翻了个身,跪趴在他身上,小手摸上皮带,“我也好渴,想喝……嗯……”
被封绍掰着臀肉往下压,舌尖轻舔沾了些淫水的雪白大腿,她卡了一下壳,闭着眼才鼓足勇气说出口:“想喝阿绍这里流出来的……精液。”
金属扣“咔哒”一声弹开,柔滑的手鱼一样摸进去,隔着内裤揉了揉完全勃起的阴茎,她贪恋地嗅闻着他身上的雄性气息,将粗长的家伙从里面掏出来,小脸贴上去蹭了蹭。
性器激动得上翘,封绍的呼吸也急促了几分,哑声道:“张嘴。”
祝真脸颊滚烫,从手腕摘下发绳,将散乱的头发扎成个低马尾,把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托在手心里轻轻揉了揉,伸出香舌,舔遍阴茎上上下下每一个角落,就连相邻的会阴处都没有放过。
她给他舔的时候,他拉开腰侧的蝴蝶结,将丁字裤扯掉,舌头再度钻进幽谷,配合着灵活的手指,一起给予她新一轮的快乐。
祝真的阴蒂被封绍的手揉得发酸,又有了泄洪的冲动,连忙绷紧腰肢,专注于眼前形状完美颜色漂亮的性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收敛牙齿,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龟头,封绍舔吸的动作立刻乱了节奏,发出诱人的喘息声,箍着她大腿的手也紧了紧。
舌尖勾舔马眼,咽下腥涩的前精,试探着往里面钻,封绍急喘着挺直了舌面,插入阴道。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祝真不太熟练地吞吐着,被封绍压抑又勾人的低吟声撩动得熏熏欲醉,忍耐着异物入喉的不适感,吃得越来越深。
性器被口腔紧密包裹,越往喉咙深处挺进,收紧感和压迫感便越明显,封绍被快感逼得低低吸气,做为回报,舌头模拟性器快速抽插湿软的小穴,在女孩子含糊的哭叫声中,用力顶撞浅处的敏感点。
祝真体弱,很快脱了力,软绵绵地趴在男人修长的身躯上,把主动权拱手相让。
嘴巴被他挺腰狠狠插着,下巴一阵阵发麻,红肿的奶头不断蹭着深色的衬衣,即便布料柔软,依然是难言的折磨,更不用提下体遭到的迅猛侵犯,祝真的第二次也没坚持太久,小腹抽搐,脚趾蜷缩,哆哆嗦嗦着到了高潮。
在极致的快感中,口腔本能地剧烈收缩,死命压榨着男人的精液。
阴茎胀大了一圈,蓄势待发,最后关头,封绍本来想拔出去,架不住祝真吸裹得很紧,又一直在哭,高潮中的小穴像朵盛放的艳丽花朵,毫无保留地将最淫靡的风光展现在他面前,圆润的屁股一颤一颤,穴口淌下一大股透明的春液,慢动作似的拉出银丝。
他头皮一麻,失控射到了她嘴里。
浓稠腥白的精液,灌了祝真满满一嘴,多得盛不下的,便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下巴和胸口。
体贴惯了的人难掩心疼和愧疚,忙不迭将她扶起,从床头拽了几张纸巾递到她唇边,催促道:“真真,快吐出来。”
祝真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封绍清俊的脸,两腮鼓得像只小仓鼠。
她的眼底忽然泛起笑意,仰高了脖颈,“咕咚”一声,将他射出来的东西全部咽了下去。
封绍的表情出现空白。
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性器又开始蠢蠢欲动。
偏偏祝真还邀功请赏一样的,张嘴给他检查,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边的白浊,眼睛亮亮的:“绍哥,我还想喝……”
封绍眯了眯眼睛,二话不说将人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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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肉还要炖两天,可以攒起来一起看。
开完车之后,标题还会恢复正常的hhhhh
再次破处、捆起来狠操、被大鸡巴干到喷水
男人长得高,将祝真结结实实圈在怀里,一边吻她,一边解衣扣。
祝真等得着急,也跟着上手帮忙,刚解开三颗扣子,嫩滑的小手便摸进去,揪扯着他胸口肉粉色的乳头,脑袋拱着要吃。
她不止要吃,还要舔他。
舌头简直忙不过来,把乳头亲得硬起,又急急地去缠他的下巴,逡巡过不停滚动的喉结,伸出牙齿细细碎碎地咬他的锁骨,两只手和半褪的衬衣搏斗了一会儿,成功钻进去,在光滑紧实的后腰上摸来摸去。
封绍被她摸得想笑,将凌乱的长发理到精致的耳后,捏捏红扑扑的小脸,问道:“这么想要?”
两条白生生的腿架在他腰上,踩着裤子连同内裤一通乱蹬,祝真无理取闹,声音奶凶奶凶:“我喜欢你才想要的!阿绍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
这么清心寡欲,坐怀不乱,真是令人火大。
封绍俯身解她胸衣后面的搭扣,将少女剥得光溜溜的,手探到腿心去摸,抵着被他亲到红肿的阴蒂嬉戏了片刻,送了两根手指入穴,缓缓抽插着让她适应,声音里带着无奈和宠溺:“胡说什么?还不是怕你疼?”
不舍得她一次一次经历破身的疼痛,所以甘愿忍受欲火焚身的折磨。
祝真“哼”了一声,被异物入体的饱胀感撑得秀眉微蹙,本能地夹了夹腿,喘息着说:“我不相信……嗯……你就是对我不感兴趣,才不碰我的……还凶我……还跟我冷战……唔……慢点儿……”
封绍拽着她不老实的手往下移,引她握住再次硬挺起来的性器,在柔嫩的手心慢慢挺送几次,咬着她耳朵问:“你管这叫不感兴趣?”
上一遭淫液还没清理,又叠上一波新的,“咕唧咕唧”的抽插声越来越响亮,修剪整齐的指甲不时刮过充血的凸起,引得少女的娇躯不停乱扭,眼眸含水,娇喘连连。
“你……你……啊啊……”祝真抓着热到烫手的性器,顺着摸到根部,不轻不重地揪了揪浓密的毛发,故意激他,“别玩了……你怎么还不进来?阿绍,你是不是不行……”
她在床上,倒是个急性子。
封绍经不得激,见她下面湿得一塌糊涂,便低喘了一声,握住纤细的脚踝往两边按,把两条白腿大大分开,扶着坚硬粗长的阴茎,戴好避孕套,圆硕的龟头破开肥美的阴唇,将穴口附近的软肉压得内陷,往不停流水的小口里钻。
依稀感觉到一层屏障,他扣紧她的手,腰臀用力贯穿进去,那一瞬间的疼痛和酸胀冲淡了方才的欢愉,祝真的身子僵了僵,哭着在他身下挣扎:“呜呜……疼……你出去……你快出去……太大了太大了!”
阴道死死夹住侵入的半根性器,柔韧的软肉裹着、绞着、吸着,又热又紧,如陷地狱,如临天堂,更不用提她反抗的动作无形中加剧了摩擦和快感,令阴茎上盘旋的青筋都激动得暴起。
封绍爽得俊脸微微扭曲,强压着磅礴的欲望,照顾她的感受,以极慢极慢的速度一点点退了出去,低头查看花穴的情形,用纸巾轻轻拭去被淫液稀释成浅粉色的血水。
祝真抽泣了一会儿,等破身的痛楚散去,红着眼瞪他:“让你出去你就出去啊?你不知道女人在床上说不要就是要吗?说到底还是不想跟我做,觉得我没有魅力,所以连这种事都能控制得这么好……”
到这时,封绍才明白过来——
她横挑鼻子竖挑眼,又娇又横,作成这样,都是他惯出来的。
狠操一顿就老实了。
男人收敛了温柔的神情,眼神变得危险,直起身躯将仅剩的衬衣脱下,捉住少女的双手,用衣袖把她的手腕结结实实捆在头顶。
祝真睁大眼睛,絮絮叨叨的嘴巴终于消停,因封绍异常的举动有些惊慌,但更多的,是兴奋。
她甚至悍不畏死地主动对他分开双腿,把还带着血的、像花苞初绽的小穴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看。
涌着淫液的穴口一张一翕,瞧起来贪吃得很。
下一刻,男人粗长的肉棒凶悍地插进去。
大半根滚烫灼热的东西紧紧楔入少女的嫩穴,润滑很充分,倒没有再流血,可这突然又可怖的侵占感还是让阴道本能地收紧,死命地抗拒,祝真呜咽了一声,喘得很诱人。
他往后撤,紧接着又迫不及待地塞进来,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捣得重,很快唤起祝真的记忆,让她想起上一回被他压在床上操到脱力的极致快感。
“呃……阿绍慢点儿……”这一回,男人被她刺激,又看她适应良好,操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都要重,祝真害怕地想要用手推他,后知后觉地想起双手被制,便抬起白嫩嫩的脚丫蹬他胸口,还没蹬两下,被他抓着脚踝架在肩膀,调整了发力点,自上而下,狠狠地插进来。
“啊啊……别……”这么操了三四下,在重力的作用下,男人的鸡巴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且还有往里钻的趋势,很快顶到深处的宫口,祝真被刺痛感和想要尿尿的排泄冲动逼得尖叫起来,认怂求饶,“阿绍,绍哥……别弄了……疼!”
封绍没听她的,大开大阖地干了几十个回合,感觉到女孩子的小穴一阵阵抽搐,知道她要高潮,这才缓下动作,揉着两团随抽送不停晃荡的白乳,低下头吃粉粉的奶尖,声音喑哑:“不是说……不要就是要么?”
祝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会儿欲哭无泪,身体在隐隐的疼痛之外,又有种快要被玩坏了的畅快,抽抽搭搭地道:“你……你好坏……你就会欺负我……呜呜呜……”
“真真,这是你自找的,懂么?”双腿几乎叠到胸前,祝真的柔韧度不错,这样也没表现出吃力的样子,封绍抽插不停,粗长的性器把淫水捣成绵密的白色泡沫,乱七八糟地糊在交合处的毛发和嫩肉上,阴囊重重砸在泛红的穴口,发出“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听起来格外激烈,声音却还是温柔的,“我不想跟你做?我对你没兴趣?我不行?我控制得太好?嗯?”
他问一句干一下,速度不快,力道却很重,坚硬的龟头刮蹭过最深处的嫩肉,抵着尽头脆弱的小嘴往里压,似乎想侵入到更深幽、更可怕的地方,把她彻彻底底操开操顺,所带来的灭顶快感令祝真呼吸不畅,两只小脚在他宽阔的肩头无力地晃。
她呜呜咽咽地哭,出了一身的汗,没什么骨气地道歉:“哥哥……我说错话了……我就是想看看你为我失控的样子嘛……”
现在她看到了。
就是腰和小穴有点吃不消。
“喜欢我这样吗?”开了荤的男人,很难忍住想要她的热切渴望,封绍渐渐意识到祝真虽然哭得可怜,身体却耐操得很,也就一点点放开手脚,故意使坏,“真真,我本来还以为你喜欢温柔一点的,原来是我想错了。没关系,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不不……我喜欢温柔……啊!”宫口被他狠凿一记,抽插的动作又激烈起来,把没说完的话语撞击成破碎的呻吟,祝真哭得梨花带雨,连续高潮过两次已经变得迟钝的小穴再一次充血酸胀,做了没多久,便弓着腰泄得头脑空白。
眼前爆裂出绚烂的光芒,少女的表情管理彻底失控,脸上挂着泪,嘴角流着口水,连叫都叫不出来,底下更是疯狂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水液。
封绍只觉性器泡进一汪温泉里,说不出的舒服刺激,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地拔出去,眼睁睁看着软白的身体一颤一颤,大量透明的液体自阴道往外飞溅,带着极强的冲力,“哗啦哗啦”,浇淋到他的小腹和鼠蹊部,把阴毛都打得透湿。
大脑里的某一根神经忽然断了。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鸡巴兴奋得又胀大了一圈。
他把她,干喷了。
从后面压着她狠操,以及,关于哥哥肏干亲妹妹的性幻想
就这么喷了好几秒,祝真才后知后觉地听到流水声。
她难以置信地低头,看见男人紧实的腰腹上一片淋漓水光,透亮的液体回光返照似的,又急射出一股小喷泉,这才偃旗息鼓。
屁股底下湿了一大片,温热濡黏,散发出甜腻的腥味。
祝真一脸羞愤,双手挣扎着挡在眼前,用男人捆在手上的衣服蒙住小脸,一条腿从他肩膀上滑下,在胸口和肚子上乱蹬,哭道:“我……我怎么会尿床?都怪你!都怪你!呜呜呜……肯定是你把我干坏了……”
封绍失笑,手扶着越发精神的性器,抵着少女的穴口来回磨动几下,龟头再度滑进去。
刚才喷出的那一大股水冲掉了甬道里的淫液,这会儿里面变得干干净净,剧烈的摩擦和紧致的夹吮刺激得他闷哼一声,揉着布满吻痕的乳,贴着红透了的耳朵低声道:“真真,这不是尿床,你潮吹了。”
哭声顿了顿,祝真红着兔子眼看他,问道:“真……真的?”
自尊心又捡回来,她嚷着胳膊疼腿疼,重获自由之后,双臂搂紧他的脖子,两条腿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紧夹着他的腰,有些新奇地回味着方才的感觉,顺从地再度容纳了粗长性器的进入,跟随他在欲望的浪潮里起伏。
似乎是被她的挑衅和反应激得失了控,男人还是干得很凶,性器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
可他心里还是疼惜的,拖着快要被顶到床头柜的娇小身躯往身下拽的时候,拢着纤细的腰,嘶哑着嗓子哄她:“真真,疼吗?再忍一忍,我快好了……”
祝真知道他变成这样,全是她自己作出来的,因此也不好意思指责他,配合地挺腰抬臀,好让他进得更深些,操得更尽兴些,嘴里嗯嗯啊啊地叫:“不……不疼……就是好酸……好胀……绍哥的鸡巴太粗了……吃不下……快要撑死了……”
封绍深吸几口气,咬牙忍住射意,将女孩子翻了个身,让她跪在湿漉漉带着骚味的床单上,塌着腰翘着屁股给他干。
他压住她,像雄狮压住独属于他的雌兽,生殖器缓缓插入热乎乎的小逼里,结实的小腹撞上软嫩挺翘的臀,不留一丝缝隙。
这姿势祝真还是第一次尝试,又害羞又紧张,觉得他进得实在过于深了,角度也特别,好像身体里某个从未被触及的角落遭到了彻彻底底的鞭挞和开发似的,声音都在颤:“绍哥……轻点儿……我受不了……”
清俊的眉眼低垂,专注看着眼前两瓣嫩豆腐一样的软肉,大掌往中间揉着捏着,让她给他按摩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封绍用力干了几下,把穴里层层叠叠的嫩肉往两边挤压,强行拓开一条长驱直入的通道,这才伏在她纤细的背上,拢住不停晃荡的白乳,缓慢地冲撞着,给她挖坑:“真真,想让我射出来吗?”
“想……”祝真逸出哭音,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扭头看他,眼睛水润润的,充满信赖和央求,却不知道这幼兽一样的眼神,最容易激发出男人骨子里的占有欲和破坏欲,“绍哥射给我吧,我腰疼……里面也好难受……”
“可是——”男人渐渐露出真实目的,“这么慢的话,很难射出来,怎么办?”
祝真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便乖乖跳进坑里,道:“那……那绍哥你……你插快点儿……”
“受得住吗?”封绍一脸担忧,捏着她乳尖不停搓弄的手指却泄露了一点儿恶劣,“真真,你不是说太粗了,吃不下吗?”
祝真红着脸,被逼急了,主动翘着屁股往后迎合他的操干,声音很小:“吃……吃得下……绍哥快操我……我喜欢绍哥用力操我……”
鸡巴从善如流,重重地凿进去,捣得花汁四溅,尖叫连连,封绍将少女死死箍在怀里,刁钻地对准敏感部位撞击,只觉底下这口穴越操越软,越操越紧,怎么都干不够似的,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沾满了淫液的手指递到她唇边,被她温顺地含住,舌尖绕着疏朗的指节画圈,轻轻嘬弄指腹。
封绍哄祝真说些荤话,告诉她这样能射得更快。
为了早点结束这场刺激却难捱的性爱,祝真绞尽脑汁,生涩稚嫩地说着露骨的话:“哥哥……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要把……要把妹妹插死了……呜呜……妹妹想吃……想吃哥哥鸡巴射出来的牛奶……哈啊……”
封绍额角青筋直跳。
她这骚话说的,好像他们两个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
他要真有个这样的亲妹妹,又娇又软的,只怕得从小捧在手心里宠,给她买各种各样漂亮的公主裙精心打扮,做营养丰富的一日三餐保证她的发育,接送小姑娘上学放学,晚上还要抽空给她辅导作业。
到了十一二岁,月经来潮,少不得要给她买卫生巾,还得按着上面的使用说明,耐心教她怎么用。
等青春期到来,要操心的事就更多,必须时刻盯着她的动向,确保学校的小混混坏小子们近不了她的身,让她专注于学业,好好考个像样的大学。
然后呢?
小姑娘一天天长大,心眼也跟着长了,对别的同龄男生不感兴趣,却把主意打到了他这个亲大哥的身上。
电闪雷鸣的夜晚,她抱着枕头敲他的门,说自己害怕打雷,光着脚爬到他被窝里,扭着缠着,睡裙里面没穿内衣,鼓鼓的胸脯大胆地撞进他怀里,硬硬的奶尖蹭着他胸口,又摸着他裤裆里硬梆梆的热棍子,一脸天真地问他这是什么。
他窘迫得不行,想把人撕下去,小丫头却搬出小黄文里的理论知识现学现卖,说自己什么都懂,还说下面流了奇怪的水,接着软绵绵地央他用大鸡巴插她,给她的小嫩穴解解痒。
怎么能忍得住啊?
性情端方如他,也不过就犹豫了那么一两秒的时间,嘴上说着拒绝的话,手却不听使唤地顺着卷到腰际的纯棉睡裙滑进去,心里想着——这具身子,小时候洗澡还是我亲手洗的,哪个地方我没见过?
不给我,还想便宜谁啊?
于是,大错就这么铸成,他在自己的单人床上给亲妹妹破了处,鸡巴在嫩得流汁的小穴里操个没完,把人捣得高潮喷水,哭泣求饶,狠狠插进最深处,灌上满满一肚子的精液,多得装不下的,便用手指刮着喂到她嘴里,还要摆出副温柔大哥哥的面孔——
多喝牛奶,才能长身体呀。
得亏祝真不是他亲妹妹。
就算真有血缘关系,就算他在外人面前是个实打实的正人君子,在她这里,真的未必忍得住。
不管他和她是什么样的身份,在什么样的时机遇上,不管有没有那些亲密无间的过去,兜兜转转,他的命定之人,只能是她。
性幻想引发的微妙背德感成功将床事之间的欢愉推向新的高潮,封绍掐紧少女纤弱的腰,满脸难耐的欲色,腰臀大力耸动,将沾满香甜汁液的粗长鸡巴一下又一下插进小穴里,穴口的软肉被肏干得红肿外翻,娇嫩的身子难承其重,趴进松软的被子里,双手抱紧枕头呜呜哭着,含糊地一遍遍喊“哥哥”。
灼热的汗水自线条完美的男性胸膛往下滴落,挥洒在祝真雪白的后背,大掌在她的蝴蝶骨、脊背和腰窝上流连不已,他托着她的小腹,让彻底操服了的身子承受全部的热情,小腹紧绷,腰眼发麻,用力几个深顶,在尽头缠缠绵绵的嫩肉包裹中,射得酣畅淋漓。
空气中弥漫着欢爱的气味,甜稠如蜜糖,久久不肯散去。
祝真陷在狂欢的余韵里,抽抽搭搭地小声哭着,感觉到男人略略疲软的性器自体内缓缓撤出,那么长的一大条,早就跟她彻底结合在一起似的,刚一拔出,便泛起种难言的空虚,不自在地夹了夹腿。
理智回笼,封绍有些后悔方才的孟浪,将她抱在怀里,拍着背柔声安抚:“真真,对不起,是我过分了。”
祝真气哼哼地瞪他,对着那张温柔好看的脸没坚持几秒,委屈的情绪便散了个干净,双手双脚缠住他火热的身躯,撒娇道:“抱我去洗澡,我就原谅你。”
封绍从善如流,抱着黏在身上的无尾熊下床往卧室走,刚走一半,便听她在耳朵边小声道:“喜欢绍哥刚才那样。”
“什么?”封绍低着头看她红扑扑的小脸,上面还残留着自己啃出的牙印。
“不管是强势的,还是温柔的,只要是阿绍,我都喜欢。”祝真从刚才的激烈性事中窥见了一个崭新又充满诱惑的世界,眼睛亮晶晶地和他对视,无比诚实。
封绍愉悦地笑了,侧过脸用鼻尖蹭蹭她的脸颊。
调试好温水,他抱着祝真一起坐进浴缸里,动作温柔地帮她清洗身体,洗着洗着,大手又摸到腿间,包着饱满的花户缓慢揉捏,递一根手指进去,按摩紧致如初的甬道。
祝真喘息着,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胸口,脑袋转过去,仰着脸亲他的下巴。
她听见男人说了句话,声量不大,胸腔产生的震动却顺着紧密相贴的肌肤,一路传到她心口,酥酥麻麻。
他说:“真真,我理解你的苦衷,也没有立场指责你寻死的事,其实,归根结底,我的责任更大。但是,我希望你记住——”
“如果你出事,我绝不独活。”
男人一字一顿,掷地有金石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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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不要再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文了,炖肉结束,我明天就恢复正常,嘻嘻。
烟火(3000字肥章)
耳鬓厮磨了两天,期间还实现了祝真提过的“抱着操”的愿望,直到用光整整一盒避孕套,封绍这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
祝真在床上吃完男人打包回来的饭菜,又要吃鸡巴,吃得太饱,这会儿很有些消化不良,腰酸背痛地下了地,两条腿哆哆嗦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狠狠干过的。
她恼羞成怒,跳到男人背上捶他,小拳头不疼不痒,封绍低低地笑,将女孩子捞在怀里,给她按摩酸痛的腿根,又亲自动手帮她穿袜子。
两个人手牵手出了门,先去拜访江天策。
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强大队友,至于私心,只要是人,总不能避免。
封绍和祝真就此事深谈过,两个人达成共识,认为总体来说,江天策仍然值得信任。
所以,曾经的龃龉,总要想办法解开。
看见亲密无间的一对小情侣,江天策的心情并不算好。
尤其是祝真双颊红润,眉目含情,浑身上下透着被男人好好滋润灌溉过的媚意,他的心脏像被什么有毒的虫子咬了一口,直冒酸汁。
封绍尊重祝真的意愿,并没有进门,而是站在走廊里等待。
这样,万一出什么事,他也可以及时接应她。
祝真在椅子上落座,开门见山,向江天策道歉,语气诚恳:“天策哥,我想为前几天那件事,跟你说一声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给你添了很多麻烦,还引发了你和阿绍之间的误会,害你们产生冲突。”
听到这个称呼,江天策微微挑眉,语调有些讽刺:“危机已经过去,还管我叫哥?”
他要的时候,她不肯给。
在医院里,想拿他当刀使,叫得倒挺欢。
这会儿又来卖乖,是想干什么?
他抬起冷漠的眼,扫了眼半掩着的门,依稀可见外面男人纯白色的衣摆。
看得那么紧,生怕被他吞了吃了还是怎么着?
鼻子里哼出一口气,语气狂妄起来,带着霸者的不可一世:“至于我和他之间打的那一架,不需要道歉,他又打不过我。”
完全忽略了差点儿被封绍割喉的事实。
被他挤兑得颇为尴尬,祝真垂着头,沉默了一会儿。
她说话,江天策觉得生气。
可看她这么安安静静的,两只手紧紧交握在一起,也不知道是紧张、是难堪,还是害怕他,江天策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儿。
他摸着手臂上有些剌手的伤疤,语气还是很硬:“把你打晕之前,我说的那些话,还记得吗?”
那些——他喜欢她,把她放在比利益更重要的位置的话。
祝真轻轻“嗯”了一声,倒没有回避这个敏感的话题,声音温软,立场却很明确:“谢谢你喜欢我,也谢谢你手下留情,我很感激你。但我已经有了阿绍,我也很爱他,所以没有办法回应你的心意。”
虽然觉得挫败,但这样光明磊落的态度,总比避而不谈显得尊重许多。
江天策不说话,听见女孩子小心翼翼地道:“我承认,我之前对你一直有些提防,但事实证明我想错了,你并不是唯利是图的人,心地也很善良,愿意跟我们一起帮助那些深陷困境中的人。这是第二件要正式对你道歉的事。”
他眸色幽深,不动声色。
她说得不对。
他确实是冷血无情的人,只对她稍微特别那么一点点而已,其它角色在他眼里,自始至终都跟蝼蚁没什么两样。
之所以浪费那么多时间陪她们做好事,无非是看重几个队友的能力,不想被当做异类,排斥在外罢了。
可这些不怎么光彩的心思,他当然不会随随便便表现出来。
祝真道:“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彼此相处得一直很愉快,我希望你不要被我的事所影响,接下来的路依然和我们一起走,可以么?”
江天策静默片刻,在女孩子紧张的目光注视下,微微勾了勾唇角,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们分开?”
祝真大大松一口气,抿出两个甜美的酒窝,起身告辞:“谢谢队长,那我……”
“就叫哥吧。”江天策说着言不由衷的话,“那些越矩的话我不会再提,以后我们可以做朋友。”
祝真连忙点头,笑道:“好的,天策哥,那我先回去了,晚上集合的时候再见。”
看着她消失在门口,江天策脸上的笑容慢慢收了回去。
她终于心甘情愿叫他哥,对封绍的称呼却变成了更亲昵的“阿绍”。
为什么他总是晚那么一步?
祝真不知道的是,在她去苏瑛房里和对方说悄悄话的时候,封绍又找江天策谈了一回。
两个男人之间的谈话氛围可没那么友好,江天策字字冷硬,封绍绵里藏针,聊到后来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去楼顶的天台过了几招。
心里没有挂累的封绍发挥出正常水平,和身手悍勇的江天策打了个平手,彼此都顾忌着祝真的感受,不敢在对方脸上揍出太明显的伤口,便结结实实往身上招呼,“砰砰砰”的皮肉钝响声不绝于耳,直到筋疲力竭,方才同时收手。
江天策对封绍的观感非常复杂,一方面嫉恨他霸占了祝真的身心,另一方面又因为他过强的实力而生出些惺惺相惜的意味,再加上这一路走来,游戏副本越来越难,五个人已经拥有了一定的默契,贸然离队并不是明智之选,因此不打算和他彻底撕破脸。
封绍对他的算盘洞若观火,自己又何尝不是抱着同样的想法?
心志坚定、气场强大的人太不可控,他忌惮江天策杀伐决断的性格和对祝真的异样心思,但出于对整个团队安全的考虑,又不愿轻易失去这么一个强悍主力,因此只好精准拿捏中间的平衡,借着这次交手,让对方将一部分负面情绪发泄出来。
若是一味隐忍不发,时间久了,很有可能成为不定时炸弹。
两个人打完一架,不管心里作何感想,至少表面上握手言和,冰释前嫌。
任何人都逃不过真香定律,苏瑛抱着杨玄明的笔记本,用他设计出的外挂大杀四方,玩得不亦乐乎,趁着游戏加载的时间,腾出手撸了撸祝真的脑袋,问她美人计是否顺利。
其实根本不用问,单看她脖子上新鲜的吻痕和时不时揉腰的动作,就知道小两口有多如胶似漆。
祝真害羞,把还热乎的泡芙和榴莲酥分出去一半,在女人越来越露骨的追问中落荒而逃。
杨玄明在走廊拦住她,苍白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红,吞吞吐吐地请她陪他去商场挑件礼物。
“是送给苏瑛姐姐吗?”祝真欣然答应,一边和他坐电梯下楼一边问。
杨玄明惊得几乎要跳起来,不打自招:“你、你怎么知道?”
他对苏瑛的心思,早就昭然若揭。
旁观者总是比当局者看得明白。
祝真“噗嗤”一声笑了,把男人问得越来越窘迫:“杨哥打算跟苏瑛姐姐表白吗?”
杨玄明闹了个大红脸,吭哧半天,表情有些战战兢兢:“你说……她会答应吗?会不会直接给我一闷棍,把我装麻袋里沉塘?或者……拔出峨眉刺,在我身上戳几十个血窟窿?”
他越想越觉得苏瑛干得出来这种事,碎碎念道:“不行,我得再买几件防身的装备,头盔、铠甲、护腕……祝真,你能借我点钱吗?”
祝真笑个不停,安慰他道:“你放心,苏瑛姐姐刀子嘴豆腐心,看到你表白,高兴还来不及,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杨玄明显然被苏瑛揍出了心理阴影,不太自信地问:“真的吗?她真的会高兴吗?真的不会打我吗?”
祝真一边鼓励他,一边积极问起表白细节,为他出谋划策。
杨玄明没准备什么隆重的表白仪式,却发挥程序员的优势,做了个诚意满满的小程序,据说偷偷摸摸爆肝了很多个夜晚。
他在珠宝柜台挑戒指的时候,祝真想起什么,眼睛亮了亮,比着无名指上银戒的款式,挑了个相似的男款。
在祝真的参谋下,杨玄明花光所有积蓄,买了一枚顶端嵌着红宝石的女戒,宝石雕刻成玫瑰花的形状,鲜妍娇媚,和苏瑛的气质很搭。
捏着小小的戒指盒,他的表情越来越紧张,快走到苏瑛房间门口的时候,打了退堂鼓,磕磕巴巴道:“要、要不还是下次吧,我怕她觉得我对感情太随便,跟我发脾气……”
任凭祝真怎么说,他都不肯往前走一步,执拗地道:“我之前不开窍,对她不够好,还做了很多过分的事,她对我的印象一定不怎么样……还是多刷刷好感度更保险些,等通过下一个副本,再表白也不晚。”
祝真无可奈何,只好尊重他的选择。
她将戒指送给封绍,封绍果然很喜欢,立刻戴在无名指上,不大不小,尺寸正好。
这天晚上,五个人传送的时候,正撞上休息处的节日庆典。
千万朵烟花在天上炸开,金的光,银的花,火的尾,热烈盛大,美不胜收,像末日里最后一场狂欢。
我们以为我们已经穷途末路,直到很久以后回想,才迟滞地意识到——
原来那天竟是往后余生里最幸福完满的日子。
生死井(1)入井(免费章)
深夜,一轮血色圆月低低悬在头顶,空旷的荒野之中,长满半人高的杂草,枝叶脱水发黄,衣角擦过,发出“沙沙”的轻响。
枯草中间,安安静静陈放着一口深井,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刚刚传送进来的五个人警惕地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其他玩家的存在,也没有看到任何醒目的建筑物。
这个游戏副本,就只有这么一口井的存在而已。
身体各项属性恢复到初始状态,祝真看了眼重新变得残缺的右腿,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神色自若地接好断肢。
她站直身子,张开五指,却感觉不到流动的风。
她们像是进入了一副静止的画,红色的月亮、金黄的草叶,还有做为背景板的漆黑天幕,因着饱和度过高,都透着种虚假的感觉。
而且,那口井的井口,实在是太大了。
封绍紧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系统机械的提醒音缓缓响起:
【欢迎您进入[沙盒游戏:生死井](困难模式)】
【现在宣读游戏规则——】
【游戏背景介绍:说是困难模式,其实有些夸大其词。众所周知,这次的游戏真的是很简单哦~只要你从井口跳下去,顺利到达尽头的出口,便完成了这场快乐的奇妙冒险。如此简单的游戏,给你们一天时间完全够用了吧?毕竟,还有下一批玩家急着进来体验呢!】
【游戏规则:本回合为5人生存制游戏,从井口出发,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到达出口即可通关。】
【游戏限制:无。】
【祝您游戏愉快。】
【Tips:饿肚子是十分不健康的做法,为了身体着想,请一定要吃饱饱哦~】
这次的游戏介绍,和以往相比简略许多,几乎没有透露什么有用的信息。
但大多数情况下,文字越少,难度越大。
他们可不相信什么“游戏很简单”的鬼话。
“吃饱是什么鬼?”传送之前,众人刚吃过一顿大餐,这会儿听见系统的提示,苏瑛还是从背包里摸出一盒红酒巧克力棒,撕开包装,一边和祝真分享,一边小心接近井口。
越靠近,越觉得这口井大得离谱。
井口是规整的圆形,直径近三米,边缘用青石方砖整整齐齐地砌起,约有半人多高。
最上方的砖面上,用白色粉笔绘了一圈细细密密的锯齿,大小不齐,尖端倒是一致的锋利,像孩童顺手而作的稚拙简笔画。
苏瑛皱着眉往粉笔痕迹上抹了一把,触手冰冷,粉痕却没有半点儿模糊的迹象,手上也是干干净净的。
不像画上去的,倒像是印上去的。
她站在井边,居高临下往里看。
祝真有些紧张,拉住她的手避免她掉下去,另一只手对封绍挥了挥。
封绍很有默契地递过来一支手电筒,江天策站在对面,也打开了照明设备。
两束炽亮的光线交错在一起,投进井中。
这口井似乎深不见底,灯光所照之处,全是有如实质的黑暗,浓黑的物质似乎具有吸收光明的能力,越往下面照,视野便越模糊。
封绍粗略测算了光线的穿透距离,低声道:“这下面至少五六米,都是空的。”
看不到异样物体,看不到井水,更看不到可供落脚的地面。
谁也不知道,跳进井里之后,会有什么样的“惊喜”等着他们。
祝真将手电筒对准地平面以下几厘米的地方,发现了什么,叫道:“你们看,井壁的材质好像有点儿奇怪,看起来凹凸不平的。”
她说的不错,青砖底下呈现出迥异的赤红色,表面遍布大大小小的凸起,像浑身生满肉瘤的重症病人。
苏瑛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果断弯腰下探:“我摸摸试试。”
她是个行动派,艺高人胆大,再说,系统既然给出了“下井”的指示,依照逻辑,最难的环节肯定在后半部分,不太可能刚开始便置人于死地。
杨玄明吃了一惊,连忙伸手拦她:“你别急!先戴上手套!”语速太快,甚至呛了一口口水。
“啰啰嗦嗦,烦不烦人?”苏瑛不耐烦的声音从井里传来,带着翁翁的回声,一只手却从背后伸出,“拿过来吧。”
戴好手套,她大半个身子都钻进井中,研究了一会儿,又往里滑了几十厘米,只剩两只脚勾在边缘。
祝真和杨玄明一边一个,紧紧拽住她,封绍和江天策在两侧帮她照明。
过了两分钟,苏瑛重新爬上来,两手沾满可疑的透明黏液,一脸嫌弃:“软乎乎的,真他妈恶心,不过,看起来没什么危险。”
她方才又戳又捏,并没有触发什么危险机关,除了井壁上分布的液体太多太滑,不好攀爬之外,并无异常。
时间紧迫,几个人商量之后,决定先行下井,见机行事。
江天策贡献出利于攀援的道具【爬山虎】。
种子落地生根,很快长出长长的藤蔓和鲜嫩的绿叶,沿着青砖往上爬行,又一路探进井中。
卷须上的吸盘紧紧巴住井壁,以极快的速度往深处蔓延,不一会儿便铺出满目绿色。
江天策拽着藤蔓试了试坚固程度,扭头对众人道:“这东西承载我们五个人的重量应该不成问题,只是,它是一次性消耗物品,只能存活十分钟。”
有封绍控制时间的能力在,这项限制倒构不成什么威胁。
各自戴好头盔和手套,江天策打头,封绍紧跟着下去,祝真和杨玄明排在第三、第四,苏瑛断后。
其实,这次的副本只有熟悉的队友们参加,也不需要面临什么你死我活的人性抉择,祝真还是悄悄松了一口气的。
她双手抓紧藤蔓,因为恐高而不敢往下看,穿着运动鞋的脚不慎踢到井壁,好像陷入一块海绵里,湿湿软软,令人心里发毛。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脚踢到的地方,轻轻蠕动了一下。
祝真条件反射地回缩,脚尖蹭过枝叶,发出簌簌响声。
温润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带来巨大的安全感:“真真,小心一点。别害怕,就算掉下来,我接着你。”
头顶,杨玄明有样学样,急着跟苏瑛表现:“苏瑛,你也小心点,如果掉下来,我……”
还没说完,便被苏瑛不客气地怼了一句:“闭嘴,管好你自己!”
没有人看见,她美艳俏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浅淡的红晕。
祝真忽然吸了吸鼻子,皱起秀气的眉毛,环顾四周。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她开口的同时,众人都发现了异常。
有什么臭的、腥的气味,自四面八方侵袭而来,带着潮湿的热意。
这其中,脚下的味道最重。
就好像,他们要下的不是井,而是一个装满了过度发酵食物残渣的,垃圾坑。
一大股热气从井底喷出,祝真几乎被熏晕过去,连忙屏住呼吸。
还没来得及从背包里掏出防毒面具戴上,面前柔软的井壁,忽然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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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副本第一章免费。
这几天家里有点事情,可能会断更一两天,更新时间也不会太固定,请大家谅解,谢谢。
生死井(2)坠落
井壁剧烈晃动,自四面八方往中间推挤,本来宽敞的空间骤然收窄,祝真后背贴上对面的墙,抓着藤蔓的两只手也深深陷进面前的湿濡里,脸颊紧挨着茂密的枝叶,整个人夹在缝隙里,内心生出种快要被挤成肉馅的恐惧感。
一只脚因慌乱差点儿踩空,被封绍抬手稳稳托住,她惊魂未定地稳住平衡,发现墙壁传来的挤压力虽然强烈,却不足以对人体造成伤害。
“动作快点!”苏瑛在顶上叫了一句,“我预感不太好。”
祝真应了一声,加快速度往下攀爬。
面前未知结构的柔软物质还在不停地涌动着,像赤色的波浪,双手沾上的黏液越来越多,滑腻得快要握不住藤索,身体犹如陷进了巨型沼泽里,又像坠入胶水瓶子中,每一个平时轻而易举的动作,在这里都要面临巨大的胶着力,耗费大量能量。
大大小小的凸起随着她们的移动,在身体四周不停游走翻滚,温温热热,本该是按摩一般的舒适感受,因着诡异的场合和莫测的前路,只令人头皮发麻,战栗心惊。
刺鼻的恶臭越来越浓,苏瑛忍不住在上面骂骂咧咧地爆粗口,道:“他妈的底下该不会是个粪坑吧?得多少屎尿,才能臭成这样?”
她忽然提高声音,叫骂了一声:“我操!”
一大滩透明的水液从顶上落下,糊了她一头一脸,把刚烫没多久的漂亮卷发打了个湿透,顺着飒爽的劲装往下流淌,滴滴答答洒在杨玄明身上。
紧接着是第二滩、第三滩。
淋淋漓漓,像是下了场小雨。
祝真等人,无一幸免。
“操他大爷,什么鬼东西!”苏瑛艰难地腾出一只手,拈了缕发尾嗅闻,被生蛋液一样的腥臊气味恶心得够呛。
杨玄明苍白的脸颊红了一片,不适地抓挠了两下,那里却越来越痒,他急急道:“这液体是不是有毒?苏瑛,你背包里不是有防护服吗?快点套上。”
“你是不是眼瞎?挤成这样,我够得着背包吗?”苏瑛首当其冲,反应自然更大些,从脸侧到脖颈起了一溜红色的疹子,烦躁地狠踹井壁。
“苏瑛姐姐,这个发卡你先戴着!”祝真连忙取下那个可以免疫负面影响的浅蓝色发卡,拜托杨玄明帮忙递上去。
封绍并未阻止,细心观察液体对皮肤造成的伤害,安抚众人道:“毒性应该不强,我们加快速度,尽快到下面去。”
“可是——”祝真一边跟着继续往下爬,一边提出疑问,“这些水是从哪里落下来的?外面下雨了吗?”
这次的游戏副本单调又诡异,毫无规律可循。
没有人能够回答她的问题,他们面前笼罩着重重迷雾,暂时还摸不到揭开真相的线索。
液体不停地挥洒着,顶着难受的瘙痒、浓烈的臭味和不停上升的温度,又往下爬了十几米,苏瑛忽然出声示警:“不好!爬山虎的藤快要断了!”
看来,这些水液对人体的伤害还在其次,对植物的破坏却堪称毁灭级别。
祝真借着头盔探照灯发出的光亮,看向手里的藤蔓,发现刚才还鲜活的翠绿这会儿已经变得枯败,紧紧巴在井壁上的小圆盘无力地脱落,紫红色的幼枝也变成灰褐色,渐渐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
“咔嚓”一声,所有的藤蔓一齐断裂。
与此同时,井壁收缩的频率变得更快,且有一种从上往下挤压的感觉,祝真失去了全部的着力点,被动地顺着起伏的潮浪往下滑,她惊叫了一声,脚踝被封绍用力一抓,拖进怀里。
四周的空间比上面稍微宽松了一点,也因此,五个人横七竖八地摔下去,在黏液的加持中,下滑得越来越快,天旋地转,头晕目眩,不知道这口井还有多深,自己将要掉落到什么地方,又会不会跌得粉身碎骨。
封绍紧紧抱着祝真,两个人身上沾满了乱七八糟的腥臭黏液,手臂紧紧交缠。
他从腰间摸出匕首,将尖端对准眼前的井壁,用力刺进去,借阻力延缓坠落的速度。
与此同时,其他人也纷纷展开自救,江天策在最下方拔出长刀,刀锋切豆腐一般轻松卡进柔软的墙壁,刀身没进去一半,大手稳稳抓住刀柄,将身体悬挂在半空中;苏瑛柔韧的身躯鱼一样溜下来,捉住啊啊乱叫的杨玄明,接着两条长腿劈开,脚底变戏法一般弹出两把飞刀,刀尖插进两侧的井壁,牢牢固定住身形。
也就十几秒的时间,他们各自稳住阵脚,静谧的空气中只余几道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都还好吗?”封绍开口问着,抱祝真踩向一块略大些的圆形凸起,做为暂时的落脚点。
头顶和下方陆陆续续传来几声呼应,离他们都不远。
祝真从封绍身后的背包里摸出一捆登山绳,用能力加长加粗,一头甩到上方,另一头丢到下方。
五个人用绳子牢牢困住腰身,牵成一条直线,再次小心翼翼地往下爬。
没有攀援工具,所能借助的唯有手中的武器和十分不可靠的黏滑凸起,他们爬得很慢很慢,时不时有人踩空下滑,另外的人便齐心协力将对方拉住,整个过程极为惊险。
祝真出了一身的汗,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吓的。
她仰头看着井口微弱的光亮,那里起先像是一盏行将就木的灯,随着她们越进越深,渐渐变成灰白色的盘子,变成脏兮兮的碗,变成搁置了多时已经不再新鲜的鸡蛋。
人类对于未知的环境和事物,总是容易产生强烈的恐惧感,这种惧怕在压抑氛围的渲染下尤甚。
深海恐惧症、宇宙恐惧症、地心恐惧症,大抵如是。
她们正在奔赴的,是生路,还是死亡?前方会不会有无数闻所未闻的可怕生物,正在垂涎三尺,等待她们自投罗网?
她们还有重新回到地面的机会吗?
祝真一阵恍惚,连忙稳住心神,不再多想。
就在她以为这样的煎熬永无止境时,江天策在下面沉声说了句:“停一下。”
狭窄的路途终于走到了尽头。
借着微弱的灯光往下看,底下是一个开阔型的腔洞,呈倒漏斗状横向延展,边缘也是圆形,直径足有二三十米之宽,说是豁然开朗也不为过。
腔洞中盛满了无色清亮的液体,像一个小型的人工湖泊。
区别在于,水面上漂浮的不是船,而是——
无数具面目不一的尸体,和零零散散的残肢。
生死井(3)井之兽
这些尸体有男有女,全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腐蚀,轻一些的皮肤脱落,红肉露出,严重点的血肉模糊成一团。
白森森的头盖骨、颈椎、肩胛骨横七竖八地交错在一起,二十四根肋骨合抱,徒劳无功地保护着早已失去生命迹象的猪肝色内脏。
除此之外,水面上还漂浮着许多人体组织,几根手指、半截手臂、纠结成杂草的乱发、不规则形状的肉块……
令人作呕的恶臭找到了源头。
不过,从尸块的腐烂程度上看,这些人死亡的时间并不算太久,最多不超过七天。
再结合系统之前的提示,不难推断,他们很有可能是前几天进入副本的玩家。
全军覆没,无一生还。
祝真神色一凛,抓紧绳索,很小心很小心地挪到封绍身边。
苏瑛和杨玄明也跟着爬过来,在贴近水面的地方停下。
苏瑛用匕首在井壁上打了个洞,绳子从中穿过,固定在腰间,腾出双手,自背包里取出不同材质的东西,一一投入底下的液体中,留心观察。
卤牛肉上下翻腾了几个回合,和水面接触的边缘迅速融化成蒙昧的界限,没过多久便缩小了一圈。
装着金枪鱼的罐头铁盒没进去一半,“噗噗噗”冒出几串泡泡,很快便分崩离析,死不瞑目的小鱼们果断回归“大海”的怀抱。
她试了一圈,到最后只有玻璃杯扛过强烈的腐蚀,表现出良好的耐受性。
苏瑛拿出一大罐黄桃罐头,将黄桃和糖水倒掉,腾出玻璃瓶,转手递给祝真。
不需要交流,祝真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在封绍的帮助下稳住身形,发动能力,复制、剪裁、拼接,像打造一件美丽的艺术品似的,很快做出艘玻璃船的雏形。
五个人合力将船轻轻放在水面上,耐心等待了一会儿,确定没有问题,祝真这才从半空中灵巧跃下,跪坐在船中,继续加宽加固船身和头尾,给众人营造可供栖身的空间。
几人全部进入船中的时候,封绍看了看时间,距离他们下井,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在攀爬的过程中,体力消耗得很严重,这会儿环境暂时安全,几个人便抓紧时间休整。
苏瑛忍着四周弥漫的臭味喝了一罐红牛,拿着手电筒照向四周,发现水面上的漂浮物,并不仅限于人体。
巨大的半圆形不明物一起一伏,足有一个成年人大小,表面泛着小清新的浅绿色,边缘并不平整,呈现出起伏的波浪形。
“什么玩意儿?”苏瑛皱眉问道。
封绍手持祝真刚刚造出来的玻璃桨,拨动湖水,穿过死状可怖的尸体,朝那东西划了过去。
走到近前,他举起船桨,戳了戳高高鼓起来的位置,略微沉吟片刻,手下用力,捅破表皮。
“阿绍小心一点……”提醒的话还没说完,便戛然而止。
祝真目瞪口呆地看见破开的口子中,冒出墨绿色和金黄色的混合状固体,绿色的是段状,每一根都有手掌长短,黄色的是不规则的小块。
“这……这是……”她转过头看向同伴,几个人面面相觑。
猜测得到了证实,封绍温声回答:“这是韭菜鸡蛋馅的饺子。”
“为什么表皮是绿色的?”苏瑛拧着眉问。
“应该是和面的时候,加了菠菜汁。”封绍语气正常的描述,在当下的场景中,怎么听怎么觉得荒诞。
“所以我们是在……”祝真联系这一路的所见所闻,很快跟上他的思路,表情却还有点儿难以置信,“什么东西的胃里?”
封绍点了点头。
一切怪异的地方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入口处白色粉笔画就的锯齿,是怪兽的牙。
柔软又狭窄冗长的通道,是怪兽的食道。之所以不停涌动,往下推挤,是它在完成吞咽的过程。
从井口落下来的、带着微弱腐蚀性的大团液体,是含有消化酶的唾液。
而吞噬了许多玩家性命的、包围在他们四周的湖水,是具有更强腐蚀能力的胃酸。
所以,系统给的那句“一定要吃饱饱”的提示,对象根本不是玩家,而是拿玩家果腹、每天都要进食的“井之兽”。
“等等!”苏瑛的脸色忽然变得难看起来,“如果说入口是嘴巴的话,出口岂不是……”
假定这怪兽的排泄系统和人类相似,他们做为食物,经过肠胃的消化之后,如果还能侥幸存活下来,所通向的唯一出路,只有肛门。
想到自己即将泡在屎黄色的粪便里,在肠胃的蠕动和括约肌的收缩中被怪兽拉出来,苏瑛恶心得干呕几声,刚刚喝下去的饮料差点儿从喉咙里翻涌出来。
江天策等人的表情也很不好看。
就在这时,“噗通”、“噗通”几声巨响,自井口落下一大坨一大坨白色的物体,仔细看过去,那些东西是由一根根细细长长的条状物组成的,软软黏黏,挂着红色的番茄汁。
显然,他们几个还不够怪兽塞牙缝的,它又在加餐了,这次的食谱,是面条。
“不管怎么样,我们先想办法度过眼前这一关吧。”封绍没有继续讨论重口味的话题,而是指出眼前的难点。
胃液具有强腐蚀性,绝非血肉之躯所能抵御。
可按照常识来讲,只有潜入胃体深处,到达幽门,才能寻到通往小肠的路。
他们可以将脚下这艘玻璃船改造成潜水装备,但问题是,玻璃和骨骼等硬物剧烈撞击时,很容易破碎,到时候,如果没有备用方案,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杨玄明想出个主意,看向苏瑛因沾满了黏液而显得有些狼狈的脸,指了指水面,问道:“苏瑛,你的吞噬兽肯不肯喝这个?”
“喝不喝由不得它。”苏瑛的回复一如既往的霸气,却并不看好这个方案,“可是,它一次只能吃掉一吨体积的物体,这里至少有几百吨胃液吧?”
杨玄明拿出笔记本,席地而坐,手指噼里啪啦敲得飞快:“不需要咽下去,我可以临时开启一个通往异世界的通道,你让吞噬兽含着胃液吐到里面,我们用这种办法把胃排空。”
“不能完全排空,如果机体失去了所有胃液,很可能会产生强烈的应激反应,甚至导致死亡,它死了之后,我们更不好出去。”封绍认可了这个方案,却做了有效的补充,“先排掉一部分,剩下的我们再想办法。”
江天策沉声道:“我还有一个可以用来容身的【空心胶囊】道具,装下我们五个人不成问题,也有一定的抗腐蚀防撞击作用,不过,那件道具最多能支撑十分钟。”
封绍点点头:“十分钟应该够用,实在不行,我还可以调整时间流速。”
虽说这次的副本限定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完成,但幸好他们进入的时间段是晚上,这会儿已经到了第二天的凌晨,技能冷却刷新,他和祝真的能力还能继续使用。
于是,自打认主之后再也没吃过什么正常美食的吞噬兽,再一次身负重担,出现在透明的玻璃船上。
它歪头打量着散发出浓烈酸臭味的液体,呆滞了一会儿,扭头看向无良主人,非常不情愿地发出“呜呜”声,像是在和她打商量。
苏瑛可不是会心软的女人,毫不犹豫地揪住吞噬兽的后颈,把它乌黑的胖脸按向水面,气势如虹:“喝!”
————————
我看好几个小可爱都猜到了,超级棒的。
明天应该还能按时更新,后天请一天假。
生死井(4)幻觉(2800字)
咕噜咕噜。
咕噜咕噜咕噜。
吞噬兽皱着脸,十分不情愿地将酸液含进嘴里,紧接着便嫌弃地吐到半空中一个足球大小的黑洞里。
那个黑洞深不见底,液体流进去,打几个旋儿,很快消失不见,也不知道通向的是哪个未知世界。
随着水平面的下降,更多惨不忍睹的尸体暴露在视野之中。
一对情侣紧紧拥抱在一起,后背、手臂和双腿已经被胃液分解得看不出原来的形状,脸颊亲密相挨,烂掉的双手还维持着相扣的姿势。
中年男人仰面朝天,嘴巴大张着,灌了一肚子的胃酸,双眼怨恨地望着头顶肉褐色的井壁,一只眼球自眼眶里掉落,在液体中上下漂浮,渐渐转向他们,死不瞑目。
至于快要烂化的尸块、来自于人体不同部位的惨白骨骼、缠成一团一团的肠子,更是数不胜数。
他们像是身处一锅肉汤里,又似站在无间地狱之中,饱受折磨困苦,永世不得超生。
玻璃船是完全透明的,祝真坐在角落里,低头透过船底看着下面的液体。
吞噬兽的清理速度很快,胃液肉眼可见地减少,相对应的,本来还算清澈的水液变得越来越浑浊,渐渐透出血色,后来又有种流沙般的质感,黏稠滞涩。
祝真的目光不知不觉地被自己的倒影所吸引,愣怔怔地盯着那个模糊的轮廓,越看越入神。
分辨率很低的画质中,女孩子尖俏的小脸浸透了鲜血,眼睛的部位是两个大大的黑洞,嘴唇微张,像在呼救。
微卷的头发刚到肩头,在水波轻缓的晃动中,一根一根、一缕一缕,从头皮上扑簌簌脱落。
跟随着一起脱落的,还有她的面皮、血肉和牙齿。
犹如被摄去了神智,祝真心里又惊又惧,拼尽全力转动脖颈,想要扭过头,不看这惊悚的一幕,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眼睛也无法闭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水里的自己一点点腐烂、衰败。
到最后,那具娇小的身躯脖子上顶群А流叁伍思八零久思零着的,只剩一个不带半丝血肉的,骷髅头。
祝真的心神开始恍惚。
此时此刻,她真的还活着吗?或者说,人类真的可以在怪兽的胃里存活这么长时间吗?
有没有可能,泡在血浆里的倒影——与尸体和血块为伍的骨头架子,才是真正的自己呢?
还在思考的,不过是她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抹残念吧?
不止是祝真,坐在她旁边的封绍、站在船头的杨玄明和苏瑛,都停下了动作,目光有些呆滞地看向水面。
受到主人的影响,吞噬兽搬运胃液的速度开始变慢,到最后含着一大口酸臭液体,歪着脑袋盯着水里渐渐融化消解的自己,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噜声。
江天策也未能幸免。
高大挺拔的身躯弯折,仿佛旺盛的生命力被什么东西抽取,他乏累地伏在船舷上,浓重的绝望之感来得迅猛,像海水兜头没顶,铺天盖地,令人无法呼吸。
你怎么还不明白,你早就死了。
你的肉体,已经和其他人的粘连在一起,即将被怪兽彻底消化,变成肉糜。
接下来,尘归尘,土归土,除了被这口井吸收的营养成分,什么都不会留下。
你的执念,你不甘承认自己一败涂地的自尊心,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跳下去吧,和你的身体相聚,合二为一,步入彻底的虚无。
死亡,方是你应往的归途。
强烈的心理暗示主宰了一切意识,江天策骨节分明的大手扣着船沿,一条长腿跨出去,鞋尖接触水面,发出轻微的一声“嗞啦”,融了个边角。
眼角余光迟滞地扫过蜷缩成一团不停发抖的祝真,脑海中窜过什么念头,还没来得及捕捉,又迅速消散无踪。
另一条腿也迈了出去,他坐在船舷上,对玻璃船因骤然失衡而产生的剧烈晃动视而不见,做出个往下跳跃的动作。
投入胃酸的前一秒,额角青筋忽然疯狂跳动,他眼前一黑,思绪却变得清明了一点。
他不是用眼睛看,而是用潜意识感受着,发现黑暗的视野渐渐亮起,面前出现了一个宽大明亮的办公室。
面容庄严的老者穿着笔挺的军装,胸前挂着数排功勋章,每一枚单拎出来都代表着极重的分量。
他坐在办公桌对面,面沉似水,不怒自威,苍老的声音里带着军人特有的杀伐决断:“天策,你考虑清楚了吗?”
这一瞬,江天策和视角的主体合为一体,他感觉到自己干脆利落地对老人敬了个军礼,声音坚定,带着悍不畏死的气魄:“报告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老人点了点头,道:“我们已经从前一批调查者传过来的消息中得知,伊甸园实验室并不像明面上宣称的那样,只专注于开发可以造福人类的人工智能产品,他们的高层领导者早就投靠了金元帅,受他指使,打着采集信息优化产品的名号,背地里一直在拿那些普通人做秘密实验,意图对陛下和帝国不利。我屡次谏言,可陛下偏听偏信,从未怀疑过金元帅的居心。大厦将倾,帝国危矣,你这一次承担的是拯救整个帝国的光荣使命,成则生,败则死,记住,务必找出大规模人体试验的真正目的,拿到能够将金元帅定罪的有力证据。”
江天策点了点头,高声回道:“是,首长!”
“从我们得到的有限信息中来看,你进入那个系统之后,会失去所有的记忆,系统的难度也非常人所能承受,堪称九死一生。不过,你心志坚定,处事决断,我又暗中从各大特种兵部队里挑选了十几名精英保护你,在他们的大脑里做了些手脚,在系统中如果能够遇到他们,在关键时刻,他们会听从指示,替你去死,尽可能提高你的生存几率。”老人冷硬的目光中,渐渐浮现出一抹微不可查的暖色,紧绷的唇角也微微放松,“天策,你是我最信任的手下,更是我唯一的儿子,我苦心经营的一切,将来都是要传给你的。所以,一定要平安归来,知道吗?”
江天策胸中充斥着万丈豪情,素来冷静的声线带了些许激动,回答道:“请父亲放心,我绝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老人颔首,拨通内线,让助理将十余名士兵叫进来,示意他们向誓死效忠的上将做自我介绍。
右脸有着十字形刀疤的光头声如洪钟:“上将好,我是8134部队狙击手林雄!”
文文弱弱白白净净的男人长着双很有辨识度的狗狗眼,声音不大:“上将好,我是4552部队通信兵杨玄明。”
………………
江天策打了个激灵,自幻觉中短暂清醒。
腰身利落后仰,双脚离开危险的水面,重新回到安全地带,他目光如电,从腰间抽出长刀,将刀刃对准玻璃,又快又狠地横向刮剌过去,发出锐器交击的刺耳声响,助众人从昏昏沉沉的幻象中抽身。
意识到自己和死亡擦肩而过,祝真惊出一身冷汗。
江天策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正和苏瑛低声交谈的杨玄明,什么话都没有说。
眼看胃液流失大半,封绍及时叫停。
祝真贴心地往吞噬兽嘴巴里倒了五六瓶矿泉水,教它漱口,又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漆黑的脑袋,投喂了三大袋牛肉干、两筒薯片、一大包猪肉脯、一罐山楂条。
吞噬兽吃饱喝足,很有脾气地斜了眼黑心主人,无声表达不满,被无视之后,愤怒地抖了抖胖乎乎的身子,缩回去睡大觉。
不多时,剩余的粘稠物开始震颤,幅度越来越剧烈,渐渐卷起漩涡,残缺的尸体和肉块像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被巨大的吸力拉扯着往下陷的中心快速移动。
船身被带有棱角的骨头不停碰撞,发出“喀啦喀啦”几声脆响,有了碎裂的迹象。
江天策使用了应急道具,船里凭空出现一个巨大的胶囊,一头蓝一头白。
他将胶囊从中间的分界处掰开,几个人刚刚钻进去,便听见一声更加令人心惊的破裂声响。
胶囊自船体的裂缝处坠下,晃晃悠悠地浸泡进血池里,跟着无数已经被分解成小块的杂物一起,往下一个消化器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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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副本比较短,节奏会比较快。细心的读者应该能看出来,剧情走了多半,所有的伏笔和线索已经开始慢慢往回收了。
接下来请2-3天假,最晚周五复更。
家里亲人生病住院,需要去医院照顾几天,断更是不得已而为之,实在不好意思,谢谢大家理解。
生死井(5)食糜(2500字)
五个人横坐成一排,肩并着肩挤在一起,恰好填满胶囊的全部空间。
犹如被甩进高速运转的滚筒洗衣机里,天旋地转带来剧烈的晕眩感,祝真不适地将脑袋埋在封绍怀里,眼角余光透过半透明的胶囊壳,隐约看见许多已经分辨不出具体部位的肉块和骨骼在漩涡中挤压、搅拌,碎成肉糜,和她们一起蠕动着下行。
这个过程,就好像大冷天气,储备过冬食物的人们将五花肉剁成馅,灌进猪小肠里,用力推挤直至整个肠衣膨胀饱满,接着满含喜悦地将肉肠挂在半空中晃荡,让它自然风干似的。
井兽的身躯太过庞大,小肠部分弯弯绕绕,似乎永远都望不到尽头。
封绍的能力虽然尽可能地延长了【空心胶囊】的作用时间,可体力终究有限,大半个小时过去,他的脸色变得发白,额角也渗出冷汗,到了强弩之末。
“阿绍……”祝真最先察觉到异常,紧张地扶住他的手臂,“很难受吗?”
苏瑛忍住恶心,趴在胶囊壁上往外看,声音因难受而有些嘶哑:“你们有没有感觉,现在没有刚才晃动得那么厉害了?”
她说的不错,漩涡已经消失,周遭挤压的力度也变小了些,肉糜的流速肉眼可见地变慢。
看来,她们已经通过幽门和十二指肠,进入了地势相对平缓些的地段。
江天策开口道:“封绍,把能力收回去吧,我们跳下去。”
小肠中虽然也含有一定的消化液,相对来说,还是比胃液温和得多。
而且,虽然井兽的食量惊人,可很显然,它的肠道更加宽敞,在重力的作用下,所有的肉糜往下沉积,在顶部留出段近半米高的空腔。
对于巨兽来说微不足道,可对于他们这些渺小的“蝼蚁”而言,那一点蕴含了氧气的空间,已经足够维持生命。
封绍没有逞强,微微点了点头,等几个队友脱去保暖的衣物,尽可能减轻负重,又往脸上戴好防毒面罩之后,方才卸力,将祝真紧紧揽在怀里。
不多时,饱受蹂躏的胶囊自中间破裂,宣告报废,一行人先后跌进浓稠的血肉里。
这怪兽大概很不喜欢喝水,食谱以人体组织、面条、水饺和米饭为主,这会儿所有的食材经过消化后充分混合在一起,形成具有极大黏附力的胶质。
祝真下半身陷在食糜里,胸口以上浮在表面,被黏稠物推挤得喘不过气,拼命深呼吸时,鼻腔里又涌进一大股混合了浓烈血腥味和酸臭味的可怕气体,难受得快要哭出声。
其他几个人的情形,也没有好多少。
杨玄明运气比较寸,下落的时候身体失衡,一脑袋扎进去,险些当场“壮烈”,被苏瑛拔萝卜似的揪着腰用力薅出来,顶着不断往下滴落黏液的头发,把隔夜饭都吐了个干净。
苏瑛精致大美人的形象全无,端着比杨玄明好不了多少的行头,一脸嫌弃地往旁边挪了半米,见对方吐完从背包里摸出瓶矿泉水,不急着给自己漱口,反而有些笨拙地递到她面前,嘶哑着嗓子问:“喝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微微红了红。
五个人几乎没有自由行动的能力,大半个身体卡在血泥里,在迟滞的流速推动下一点点往前移动,就连最基本的摆动双手、转头的动作,在这种情形下都变得极为困难,无形之中消耗了大量体力。
封绍克服巨大的阻力,游到祝真身边,自水下揽住她的腰往上带了带,好让她不至于太过辛苦。
祝真回过头看他,小麦色的脸上沾了不少灰尘和陈旧的血迹,绝对称不上养眼,可那双永远满蓄温柔的眼眸,却给了她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苏瑛和杨玄明挨得近,她一边分神关注着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避免一个不小心,对方倒栽葱淹死在这恶心场所,一边忍不住吐槽:“你他妈能不能跟紧点儿?自己看着点路!”
偶然间回头,撞见热忱又直白的目光时,她忽然卡了壳。
“干……干嘛这么看我?怪瘆人的。”苏瑛稳了稳心神,用不耐烦的态度掩盖内心的悸动。
应该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她脾气爆,自己是最清楚不过的,对杨玄明尤其不客气,动辄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上手揍人的次数更是数不胜数。
他有什么理由喜欢她?总不可能是受虐狂吧?
下意识找出十几条理由否定着这个猜测,可苏瑛却鬼使神差地想起在精神紊乱的那个末日,他为她讲解海洋纪录片时展露出的渊博知识、给她递纸巾擦眼泪时的慌乱神情,还有——
轻轻抚过她小腹的、犹如带有魔法,令她自肚脐至腰身再到心口,都泛起难耐热意的手。
思想变得奇怪起来。
苏瑛欲盖弥彰地狠狠瞪了一眼杨玄明,骂道:“你给我老实点儿!别搞老娘!”
“啊?”杨玄明一脸懵逼,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磕磕巴巴地解释了两句,不出意外地碰了一鼻子灰。
艰难地维持着平衡,跟随肉泥移动到拐角处,每个人的脸上和身上都被汗水打湿,脸色因缺氧而闷得通红,出现了呼吸困难的迹象。
苏瑛看见眼前的空间宽敞了些,肠壁上多了个褶皱,沟壑里挂着肥油和赘皮,空间不大不小,倒像是可以暂时栖身的样子,连忙推了推身边的杨玄明,道:“呆子,绳子还在你背包里吧?你先爬到上面,再把我们一个个拉上去,咱们休息会儿再往前走。”
杨玄明立刻答应。
他身形削瘦,体重很轻,在苏瑛和江天策的协助下,很快脱离液体,攀附在肉褶之上。
封绍和祝真的动作慢一点,落在最后面,这会儿和他们有四五米的距离。
带着祝真靠向同一侧,封绍艰难稳住二人的身体,呼吸也有些急促。
整理打结的绳索时,杨玄明忽然听见江天策出声示警:“小心,你头顶好像有东西!”
他抬起头,灯光照向上方,这才注意到一条长达两米的软体蠕虫紧紧贴在肠管上,前细后粗,通体呈现半透明的肉红色,正很有规律地一起一伏,啜吸着美味的血液。
感知到光亮,怪虫不适地扭曲着身子,牙齿从肠壁中拔出,倒吊着勾下,扁圆形的脑袋上只有一个不规则的黑洞,不过几秒便锁定了他的位置,气势汹汹地压过来,转瞬便逼到面门。
是寄生虫!
杨玄明恐惧到极点,像只被卡住喉咙发不出叫声的瘟鸡,两手本能地扑腾几下,喉管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怪虫的尖牙之下,眼看就要丧命。
千钧一发之际,一对峨眉刺自脚下飞出,方向不同,一根自怪虫脑后而入,口囊钻出,溅了杨玄明一脸的血,另一根贯穿它的尾部,将肥硕的身躯彻底钉死在头顶。
见怪虫痛苦挣扎,扭动的幅度很大,保险起见,苏瑛再度放出吞噬兽,拍了拍它的背,指指头顶:“宝贝儿,开饭啦!”
“……”吞噬兽倒地装死,被主人狠踹了几脚,这才不情不愿地贴着肠壁往上爬,学怪虫一样倒挂,没什么胃口地一点点享用起“美味”大餐。
手电筒的电量即将耗尽,灯光一闪一闪,苏瑛从背包里摸出个新的,推下开关,往拐过去的新通道晃了晃,脸上的浅笑立刻收回。
无数只大大小小的蠕虫挤满了整个肠道,其中最小的一只,都比她方才解决掉的要大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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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情况不太好,接下来要做微创手术,所以这边的更新还是没办法稳定。
我尽量保持日更,随写随发,但是也避免不了鸽掉的情况,介意的小可爱们可以先攒一攒文,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