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严人,夫人的性格偏是天马行空的,若杜云觥知道他娘最近又盯上了浔彰伯府,不知会不会吓得再也不回家了。
说一回闲话,杜云觥看着穆澈,秀目轻缩:“你可知,昨日?”
这句话没头没尾,穆澈好笑:“昨日如何了?”
“昨日,东俊侯联名尚书台,向圣上递请立储的折子,百官附议,圣上留中不下——你可知晓?”
穆澈神情依然,“你在朝中,反而来问我?”
杜云觥笑了笑:“我也知你不理这些事,不过一时有些心乱。”
立储大事,朝中何人心能不乱?晋王与雍王是早早分封了出去,在京的两位亲王一位郡王,杜元三边不靠,杜云觥也只是做好自己的差事罢了,说来与他干系不大。
然朝中暗自跟随倞、祾、玙的诸位,昨夜谁又能睡个好觉?
穆澈端起琛盏,与盏中翠波相对片刻,道:“没有态度,本身就是态度了。”
的确,圣上如今五旬有五,长子倞亲王也近不惑了。自从敏佳太子七岁时急病而去,当时已有七个月身孕的元德皇后惊恸之下,亦撒手西归,正当壮年的圣上痛失两子,一夜鬓边添霜。
圣上对元德皇后之意朝野深知,此后每当礼部与御史台上表复立国母,总遭训责,进言早立国储,便被驳回。
直到今年,终于是:留中不发。
不议,却也不驳,说明圣意已有决断。
穆澈忽道:“后宫有两位美人新近有孕,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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