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穆澈还小,奶奶一团娃子,已学会有模有样地给大伯母行揖,稚然挺着小胸脯,语气特别认真:“伯母无需担心,我与弟弟给大姐姐护卫,绝不会摔着姐姐。”
穆温更小了,走路还磕磕绊绊的,不会说那么长一篇话,就伸出软嫩的小手勾住卫氏衣袖,示以声援。叫一院子的人看见,都笑得说不出话。
彼时青梅如豆柳如眉,日长蝴蝶飞。春色未阑,莺声未老,红棉亦开得正好。
可后来秋千还是拆了,因明媚大胆的女子不再来。
自穆谌斋逝后,雪焉即使回府也少往园中来,更不似少时,与婢女收集木棉做花酱。
今日她的兴致却好,吃着杨梅樱桃,听穆澈说起儿时记忆。
穆温都不记得,在旁听得有趣,还连连问当真有这么回事?
一时容许来说校场有事,雪焉不是客,穆温便去了。
惜他没有口福,前脚刚走,家下人又端来新茶,四只黑釉盏与一把定窑净壶在点漆方盘中盛着,这一方厚重衬着那一方轻盈,愈显玉壶可爱,茶香幽娆。
穆澈晓得是谁送来的,为姐姐换盏重斟。
雪焉是茶中行家,品茶味不似平常,檀唇带笑:“这是你那丫头煎的不是?怎么不把她叫来,就藏得这样紧?”
穆澈捡一粒葡萄吃,“咳,何宓姑娘还好吗?”
何宓当然还好,青冉撂下的摊子大多拿得起来,算是她的一个帮手。可穆雪焉不答,盯着弟弟的脸不放,“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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