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岑月白心里Healer一直是比他自己更重要的存在。
“如果你真的那么想完成演唱会,你来唱歌,我代替你跳。”
周酩远和里斯教授站在玻璃门外,周酩远是绅士,不会做偷听的事情,里斯就不同了,这位教授的白大衣下藏了一颗八卦的心。
里斯的耳朵贴在门缝上听了一会儿,用胳膊肘撞了撞周酩远:“哎,舒鹞要去替别的男人跳舞了。”
“嗯。”
里斯把听到的情况吧啦吧啦复述给周酩远:“怎么样吃醋吧?我听那个年轻男人的语气,他在心理上很相信舒鹞啊?”
周酩远瞥了里斯一眼,没说话。
“男人什么时候会很相信一个女人呢?爱慕!深深的爱慕时,才会不自觉地想要相信她,和她倾诉。”
里斯一脸幸灾乐祸,“小周总,这是遇见情敌了?”
“里斯。”
周酩远不咸不淡地叫了他一声,“我为什么出来?”
“为什么呢?”
“为了不听他们讲话。”
里斯一脸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绅士,回头老婆被人抢走了怎么办,替你情敌跳舞哎,不担心?”
周酩远手里摆弄着一支烟,半晌,把烟放回烟盒里。
出来抽烟是他找的借口,他不会限制舒鹞的自由。
周酩远看向南非的夜晚,因为灯光稀少,星群格外璀璨,显得天际更加广袤。
他笑了笑,对里斯说:“我曾经以为,舒鹞是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其实不是,鹞这种鸟,原来是翱翔天际的猛禽,她想飞去哪,只管展翅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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