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门也带上。
“我没什么事情。”陶太傅让娇娇先坐下,“你别气,气坏身子不得当。”
“你也知道我气,那怎么就是不告诉我?”陶娇娇按着心口,“我早晚被你气的心疼。”
“我这又不妨事,好几年活头呢。”太傅无奈。
“可不是好几年活头呢,急匆匆就要把我嫁出去,一点也不妨事。”陶娇娇道。
“这不是以防万一嘛。”陶太傅知道自己到底哪儿出纰漏了,娇娇忒是敏感。
“别打岔,先说你怎么回事。”娇娇拍拍心口,宝蓝色的衣袖晃动,“你还打算瞒着我瞒多久!”
陶太傅不敢瞒她了,“就是不能操劳了而已,好好养几年,再陪你个十七八年还是没问题的。”
娇娇瞧太傅的模样确实不像作假。
“你要是骗我,我就不理你了。”
*
娇娇是很高兴谭医郎来的,每次谭医郎替她调养身体的时候,都会讲一些有意思的见闻,比那些说书先生讲的还好呢。
他就像一双眼,娇娇希冀的眼,娇娇看不到的他都看到了。
他就像一对耳,娇娇希冀的耳,娇娇听不到的他都听到了。
娇娇没去过的地方,做不了的事情,谭医郎去了好多,做了好多。
娇娇不知道的世界,要么从画本子里看,要么就从谭医郎和小丫头的嘴里听。
在这样的期盼下,谭医郎姗姗来迟。
“路上遇着了点事,便只赶上了府上的晚饭。”谭医郎洗去风尘坐到席上,他风骨清正,慈眉善目,一看就是个善人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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