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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一瞬间的璀璨，赵毅和柳叶两人已是相错而过。柳叶仗剑而立，柳绵剑斜指地面，有轻风将他衣衫下摆拂起。

赵毅单膝跪地，左手撑地，右手炽焱剑斜指天穹，滴滴鲜血从他嘴中渗出，滴落到地面上，渐渐晕成一团，向四周流淌。

“啪嗒！”在何欢等四人担忧的目光之中，斜指天穹的炽焱剑突然从中折断，剑尖朝下掉落，最后直接没入地面，没入山体之中。

“柳叶，这一次，你，又败了。”还不待郭莹、何欢等人惶急的惊呼出声，赵毅清朗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艰难的转过身，看着同样缓缓站起转身的赵毅，柳叶嘴角勾勒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也不知是嘲讽赵毅，还是嘲讽自己：“是，我又败了。”

“噗！”话音刚落，柳叶的胸口忽然裂开一道半尺长的剑痕，鲜血疯狂从中喷洒而出，映照着空中的金光，折射出凄美的光华。

身形缓缓的向后倒去，柳叶眼中的光泽，也逐渐黯淡了下来，过往的一幕幕不断在脑海中闪现，有雪地里初遇师尊，有碧水谷里与众师兄弟嬉闹成长，有修炼时的悲欢，有历练时的危机和机遇

最后在脑海中出现的，却是师尊那张渐渐攀上皱纹的脸和微微泛着白色的鬓角以及那包含期盼的殷切目光。

在得知自己死讯之后，那个老家伙，或许会万分悲痛吧。

缓步走上前来，看着已经失去了所有声息的柳叶，赵毅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拂过他的双眼，赵毅轻声一叹，只取下了对方手中的空间戒指，至于四阶柳绵剑，却是没有去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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