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的粉碎。
一地尘埃,都不过是幻象罢了。
最残忍莫过于可以拥有的一切,被全然剥夺。
邵恩灭了烟,拿出手机打陈逆电话的时候,刚岁今把父亲岁深剁好的排骨冷水下锅。
陈逆接起时候水已经沸腾了,冒着滚滚气泡,汆去了血水,岁今捞出排骨,加了莲藕跟玉米一起放进炖盅里,岁深在切香菜,香菜被剁的细碎,木板上浸染了绿色汁液,香气扑鼻。
奶奶拿了吸管去喂瘫痪在床的爷爷喝水,徐扣弦在内屋里跟白路沉默以对。
“喂,陈队,我是邵恩。明天有事吗?我是来报案的,三十年前,一九八八年七月,我被拐了,拐卖我的人,明天会来找我,人证物证我都全,你明天过来出警就行。”
说完邵恩抬眸,屋檐挡住了太阳刺眼的那部分,只余下被柔和了的余光。
徐扣弦主动的拿起了盒子里的那只镯子,在白路期冀的眼神里,又放了回去,把雕花木盒扣上,推给了白路。
“阿姨,这镯子我受不了,我如果受了,就代表我接纳您,原谅您了。邵恩爱我,他会因为我而更改自己的看法,这点自信我总还是有的。”徐扣弦盯着白路的眼睛,慢慢讲道。
“如果一个人仅仅因为痛苦跟悔过,就能够得到原谅的话,那上帝予以世人的宽容,也未免太多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现实过于忙碌,加上双相障碍复发,靠氯硝西泮入睡过一阵子,但始终无法戒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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