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但是后来,包括昨天,我已经辞职了,跟你没有利益冲突,咱俩八竿子打不着,你还非要叫住我,只为了刁难一番,为什么?”
“因为你这样的人,欺负弱者欺负惯了,看见弱者没有按照你们需要的剧本,跪下来求饶,哭哭啼啼,卑躬屈膝,你就觉得不舒服?哪怕她威胁不了你,你也忍不住想踹她一脚,看她掉下坑里,再落井下石,就有种胜利者的快感,是不是?”
“就像秦先生高高在上对待你那样,你反抗不了,甚至隐隐崇拜这种权势。你无法向强者反抗,只能向更弱者捅出刀子,借由在他们身上找存在感,来满足自己在权势面前低头的压抑和不满。”
薄禾望着唐蜜,虽然两人是面对面对着,但在唐蜜眼里,对方却有种居高临下的强势。
“这是病,得治!”
她听见薄禾如是说道,如一把锤子,重重敲在心口,把她整个人敲得支离破碎。
薄禾起身。
她与唐蜜,真正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该说的已经说完,再多的道理,如果唐蜜自己想不明白,依旧愿意跪倒在权力的裤脚下面膜拜,那么就算今日没有秦时愉,明日也会有李时愉,张时愉,而唐蜜自己也将在歧途越走越远,最终变成权力的玩物。
也许,不该说歧途,因为这世上也有许多人,选择了唐蜜这样的路去走。
他们坚信这个世上没有权力摆不平的人事,坚信自己是因为没有权力,才会受到欺负,更坚信自己一旦爬上食物链的顶端,也能像别人欺压过自己那样,再去欺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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