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大的委屈:“他们是这么跟你说的吗?”
主任了解到的是这样,但生物老师这么一问,他怀疑了,看周水绒一眼:“是不是这样的?”
周水绒再说最后一遍:“我到楼梯间的时候,范老师已经躺在楼梯口了,我回班叫了人,然后跟大家一起把范老师送来医院。这是整个过程。”
生物老师又低下头,又抹眼泪:“你为什么要说瞎话呢?你怕老师怪你吗?”
丈夫闻言瞪向周水绒,眼神何其恐怖。
主任也傻了眼,难道周水绒说谎了?生物老师是她推下楼梯的?
其他学生也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周水绒陷入有嘴说不清的境地,楼梯间没有监控,也没有一个证人,如果生物老师一口咬定是她害得她孩子掉了,那她真救不了自己了。
生物老师哭了一阵,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嘴唇还在抖:“孩子已经没了,我怪你就能挽回吗?我不会怪你,我只要你有一点愧疚之意。”
她那么伤心,那么真挚,她大无私,她体现了一个人最高尚的境界,她轻而易举地获得了民心。
她丈夫红着眼,咬着牙:“你们如果不能给出一个交代,就都他妈别过了!”
气氛一度很紧张,周水绒被推到风口浪尖,成为众矢之的。生物老师话里话外是她对她动了手,自己的同学,主任都将信将疑,哪怕有人心里觉得不靠谱,也因为对这气氛的恐惧而不敢说一句。
周水绒淡淡笑了下:“就因为我不可怜,我不会哭,不会卖惨,所以你说的就是真的,我就人品拙劣,就罪无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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