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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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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每次都这么凶。”

祁薄言于被下捉住了他的脚踝,把人拖到自己身前,再次压得个瓷实。

“纪先生,满足纪太太的需求,是你作为丈夫的责任啊。”

纪望的无名指被咬了一圈,牙印顺着纹身绕了圈。

祁薄言说:“我要去学纹身。”

纪望:“你学来做什么?”

祁薄言捧住了纪望的臀:“在这里面纹我的名字,就不会有人看见,也不会有人发现。只有我能看,能摸,能舔。”

说完后,祁薄言就被纪望踢了一脚。

很疼,疼得祁薄言更凶地还到了纪望的身上。

晨起的日光将天空染出一片粉蓝色,纪望穿上了的睡衣外套,拿着一把花草剪子站在院子里头。

他手里夹着一根烟,没抽,该戒了。

祁薄言不喜欢的东西,他也要学会不喜欢了。

风吹着脚踝有点凉,祁薄言从门后走了出来,扶住了纪望的腰。

他才洗了个澡,纪望就不见了,站在这院子里头。

祁薄言:“你站在这干嘛?”

纪望举了举手里的大剪刀:“做一件我早该做的事情。”

祁薄言:“什么?”

纪望用剪刀指了指那个花房:“你不是怕那个地方吗?”

这么多年,不敢碰也不敢收拾。

像一道无法愈合的陈旧疮疤。

祁薄言害怕那里,怕到连窗子都关上了。虽然祁薄言说是窗子是为了囚禁他,才改造成那样的。

可纪望猜测,更多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林宛言自杀在了那里。

祁薄言搂住纪望:“我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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