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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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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悔改。是故这人选非燕淮莫属。

女孩子生得娇小,坐于他膝上时,发尾便刚好扫在他喉间,即便是细微的动作也极是‌‌酥‎‍​痒‌‍,引得他一阵口干舌燥。嬴昭喉头上下滚了滚,腹部有股热流悄然沿着肌理蔓延而上,索性抱着她欲站起身来。

“我就要生气!”

念阮迅疾地转身过来,岂料他突然站起,被她这一撞便仰倒在了榻上,又因右手还扣着她腰,两人便如连体婴儿般一齐倒下。

念阮的小脑袋恰好撞在他坚硬的下巴上,四肢却压于他身,暧.昧极了的姿势。

她脑中登时轰的一声,脸上迅速红了。男人的黑眸却幽沉不已,大手揽着她后腰,哑声诱问:“念念想在上面?”

作者有话要说: 念阮:……

某昭:朕调养的是肺,又不是肾。

☆、第 75 章

“你在胡说什么啊!”

念阮又羞又急, 手撑着鸳鸯绣花的锦褥想要起来,一阵短促的天旋地转,又被他揽着腰压在了榻上。男人灼灼的呼吸自头顶扑下:“念念不愿么?”

他左手已在慢条斯理地解着她腰间的系带:“那还是为夫在上面罢。”

“唔!”

眼前阴影投下,念阮睫毛紧张地一颤, 未尽的字词瞬息被他拆吃入腹, 他像头啃食草芽的幼羊, 唇齿温柔噬弄着女孩子娇嫩如初生花萼的红唇,或轻或重, 待女孩子紧颦的眉舒开、紧绷的身子也放缓了, 才沿着下颌往下,咬在了颈骨上。

全身最柔弱的地方被他咬在口里,念阮不由瑟缩地躲了躲,眼边一片泪花朦胧。好在他只是轻柔地舐了舐, 像雄兽在为受伤的雌兽清理伤口。

“痒……”

脖子上像被根羽毛轻轻搔弄着, 很有些痒。念阮羞赧地咬着牙齿, 两颊却如染了胭脂一般,红透了。骤地又清醒过来,羞恼去推他:“你别……仙人嘱咐过的……”

“既是肺部的病, 和做这事又有什么关系?”

他不以为意, 轻而易举握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 右手已然探入衣襟。浑身丝缕如团皱纸被慢慢剥开,落花一般散至腰间,冷气的突然侵袭令她全身皆打了个冷战。她下意识往他怀中缩了缩,像是贪恋他给的温暖。

“念念不是不要么?”

嬴昭轻笑,右手却不轻不重地在她要紧处捻了一下,在她短暂而急促的一声哭哼里,薄唇继续往下, 咬在了她胸口坠着的那个小印章上。

“咔嚓。”

轻微的一声声响。他停了动作,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枚小小的印玺。潋滟红烛光里,她柔肤如玉,朱印如血,红白相得益彰,煞是绮.艳。

念阮心口还酸软着,朦朦睁眼泪光朦胧地瞧他,像是在疑惑他为什么会停下来。一双水漉漉的眸子潋滟含情,似一种无言的邀请,娇憨又可怜。他一笑,拾起那枚朱印在她唇瓣上来回碾压摁搓着:“早知道,该换朕的那枚朱印,好叫念念全身都印上朕的名讳。”

才沐浴过,她唇上自是没有胭脂可做印泥,少女脸颊如‍​海‎​‌­棠‎​嫣红,羞赧地别过头去。他又捏着她小下巴把人转过来,含笑奕奕的,长指微挑,勾过唇间深处那截红艳艳的丁香尖儿玩弄了一会儿,待女孩子忿忿张齿欲要咬他时终退出来,却是意味深长地一笑:

“不想把你父亲也引来围观我们行事的话,念念可咬紧了。”

语罢,他腰间手上同用力,念阮红如胭脂的眼角突兀地迸出泪花来,两痕贝齿一颤,却咬在了那枚被推进来的印章上。乌木制的印章坚而硬,硌得她牙齿一阵发麻的疼。

嬴昭亦是不那么好受,额上青筋倏然绷紧,低低斥骂一声:“笨,不是叫你这里咬紧!”

“念念,放松些。”

他低下头,细细亲吻她汗珠涔涔的瑶鼻,语气温柔地哄小孩子似的,宽厚的大掌流连在她腰测,让女孩子紧绷的身躯重新舒缓下来。

念阮眼前渐渐幻化出五颜六色的光,五感六识皆不是自己的了,只有紧咬的贝齿间传出的痛楚提醒着她他们在做什么,呜呜咽咽的,唇边、颊边水渍淋漓。

……

子夜过半,博山炉里最后一丝香烟也在空气中化为虚无,灯上红烛已然烧尽,渐渐熄灭,于是帐子里隐隐约约透出的一点春光也被黑暗吞噬了。

月色当窗,红烛的璀艳褪去,又有清寒的月光照进来,在地板上粼粼如水纹流动。

念阮长发汗湿,光裸白皙的背上此刻密布绯痕,待他下去后,一下子累瘫在湿透了的褥子里,像头精疲力尽的小兽。

那枚始终含在口中的朱印也随之吐出,滚落在枕边,牵出暧..昧的银丝。

“好累。”她趴在锦枕上,娇声娇气的,一动不动,“我要沐浴,陛下抱我去。”

“不是你要我在上面的么?”

嬴昭抱过她,撩开她汗湿的耳发,吻了吻她颈侧,却触到一片泪水的湿咸,不由失笑,“念念可真是水做的。”

他话中分明另有所指。念阮倏然涨红了脸:“你又胡说!”一下子涨满力气,翻转过身来,莲足乱蹬着奋力要去踢他。

她遍体的潮.红和热意还未褪去,两只玉足却冰冰凉凉的。嬴昭顺势把人拉进怀里交颈抵足地替她暖着:“睡吧。等会儿水烧好了我抱你过去。”

念阮终是累极,懒得再动弹。猫儿似的缩在他颈窝沉沉进入了梦乡。

一夜好梦。

次日,首阳山上便发出诏令,令萧朗、萧岸父子往献陵为太后守陵,限期三日。

三日后的清晨,天刚蒙蒙亮,明月别枝,鸱鸮低号,四处里坊门犹关闭着,寿丘里的汲郡公府门前车驾已排起长龙。夜色中,奴仆焦急来去,将一件件行李往马车上搬。

“动作都快些。”

萧朗坐在队伍前面的马车里,萧岸则身骑骏马,手持长戟,驾马在车队里巡视。

朝廷限令三日内赴任,今日就是第三日。他已与父亲商议过,决定趁此机会经献陵调令陵卫便回陕州。

事出紧急,这件事除了父子二人及安排下去的几个亲信知晓,便无人知晓了。

萧朗甚至连其妻崔氏都未告知,但临行时,想了想,又派人去叫醒女儿令姒。

“三娘子可到了没有?”

马蹄声行在青石板上哒哒的,萧岸自队首行至车尾,停在令姒的马车外。马车里却静悄悄的,寂静里只闻浅浅呼吸声,并未回应。

他心有疑窦,伸手欲撩开帘子,坐在马车外的丫鬟忽地噗通一声跪下:“少郎君,我们娘子昨夜偶感风寒,这会儿又睡过去了。怕是不方便见您。”

夜风中车帘轻轻摇摆,露出车内一丝熟睡的人影,隐在黑暗中,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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