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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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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所有天枢阁众都需要有特殊标记,且要让大家知道是自己人才行。

而那些不参与围猎只坐在帐内的文官和女眷们,有御林军保护,刺客重点刺杀的对象也不在此处,危险不大。

唯一害怕的就是这些文官和女眷出了帐子玩耍会落单,要是身边没有会武的婢女仆从随侍,很有可能被刺客当作全身而退的人质。

“会武的婢女仆从……?”锦笙的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转而一双眸子都亮了。

君漓已经把她看了好一会儿了,陡然见她的视线从地图上移开,他也错开了目光,落回手中已然拿了小半个时辰的奏折上。

他寻常批阅奏折哪有这么慢的。太子爷打从生下来就天赋异禀,看书背书都奇快无比,堪称一目十行,今日一张奏折竟看了半个时辰,重点果然不是字,是对面坐着的人。

自那晚回去后,他想了整整一个月。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那方面不良的癖好……为了试探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他甚至搬回了皇宫。

每天对着萧索的红墙黛瓦,寂静的金砖玉砌,一想到她约莫和顾勰去了花楼里热闹,就觉得自己清冷得不似在人间。

辗转反侧、思来想去都不敢相信自己会断袖,可是看见她就欢喜,看不见就想念,接触就想亲近,疏远就会难过……谁敢说这不是心悦。

她又的的确确是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心悦少年就是断袖。

逃无可逃的结论。

“太子爷,”锦笙忽然撑着下巴看他,笑问道,“如果给你一个肤白貌美会端茶会倒水会捏肩会捶腿会武功会暖|床的婢女随侍左右,你会不会要?”

君漓面无表情地撩起眼帘,“不会。”谁让他喜欢的是男的。

“不会吗?”锦笙蹙着眉头,思索了片刻后恍然,这个问题问太子爷这种清心寡欲的人是没有用的。对绝大多数人来说,都会欣然接受吧?

她不再纠结,继续低头研究布防。

时间飞快流逝,一晃眼就到了傍晚,锦笙将做好标记和批注的地图收起来后拱手告辞。

送她出府的人是青崖。

推开后门,第一眼锦笙就看见了站在树下捧卷细读的秦衣。

这个时候她才恍惚想起一个月前的晚上秦衣说的话,她挠了挠后脑勺,走到秦衣面前蹲下。

他借太子府后门上挂着的灯笼光阅读,这时被挡住了光,秦衣抬眸一看,欣喜道,“锦阁主,是要回家了吗?”

“是啊,很晚了。”锦笙先站起,冲他伸手,“起来吧。”

秦衣愣愣地望着她伸出的手,那白皙纤细的手正向他伸来,仿佛是在做梦,背着光的锦笙就是梦中的神祇。

他抓住锦笙的手站了起来,绕过锦笙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青崖。

后者露出的不知是什么表情,嘴角下垂,眼眸微眯,面部线条生冷,反正挺僵硬的。锦笙没多想,冲青崖拱手告辞,便和秦衣一道赶紧走了。

片刻之后,青崖回到书房,斟酌了一下用词,“太子爷,锦阁主走了。”

君漓:“嗯。”手中杂书漫不经心地翻了一页。

青崖:“门口有人一直等着锦阁主,他们一起走的。”

君漓:“嗯。”又翻了一页。

青崖:“那人不是天枢阁的。”

君漓:“嗯。”又翻了一页。

青崖:“是个年轻清秀的男人,名叫秦衣。”

君漓手中的书就合上了……

就……合上了。

尊贵的太子殿下私心里以为,这个秦衣,他多半也是个断袖。

正垂眸思忖着锦笙这小子怎么这么招惹断袖,青崖忽然出声道,“殿下,要不要卑职去警告那小子?”

君漓抬眸看了他一眼,心中不禁恍然,原来连青崖都一早看出自己的心思了。

沉吟了片刻后,他道,“不必了。”中间稍做一顿,他又风轻云淡道,“明日请进来坐坐。”

青崖:请进来坐???

太子爷真是皇室风范,大度得完全没有把人家放在眼里。

因此,次日晌午,锦笙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个场景 :君漓正在认认真真地批改奏折,秦衣则是战战兢兢地在一旁磨墨。

阳光打下来,恍惚中给了锦笙一种岁月静好,琴瑟和鸣的错觉。

看见锦笙,秦衣仿佛看见了救星,嘴角抿出一个笑来,“锦阁主!”

“你怎么会在……”话没有说完,锦笙发现君漓已抬起眸子看她,她上前一步拱手施礼,“太子爷!”

君漓点了点头,撩起眼皮,“坐。”

这个开场有点儿不对劲,锦笙看了一眼君漓,又看了一眼秦衣,选择了乖乖坐下,“太子爷,为什么秦衣会在这里?”

“外面太阳大,怕他晒着。”君漓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秦衣赶忙道,“没事的……后门那里有棵树可以乘凉,不过还是多谢太子爷。”

君漓睨他,“不客气,阿笙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阿……阿啥?!

你刚刚说啥???

谁的朋友??阿笙的什么???

这突如其来又让人猝不及防的善意昵称冲击性略大啊!!!

锦笙一脸懵了个大圈,手脚同时一个哆嗦,想想还是站了起来:这一波不能坐,有诈!

秦衣一阵恍惚,显然还没有弄清楚情况,磨墨的手顿住后,他迟疑地问道,“太子爷和锦阁主……是朋友?”

谁敢跟太子爷攀交情,锦笙赶忙摆手,尴尬笑道,“不过是因着顾世子的关系,认识而已,不过近日与太子爷商谈交易细节,还算……”

话还没有说完,君漓淡淡地看她一眼,低声道,“有些关系,确实不能三言两语说道清楚。”

锦笙瞪大了眼睛看他:你在说什么?你怕是活在梦里还没睡醒??你怕不是失了智???

君漓撩眼皮气定神闲地看她,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愣是把锦笙给看得浑身难受。

她难受,秦衣也难受。秦衣能够感觉得到太子爷话里的别有深意,也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这么简单的,更能感受到自己似乎很难插足于他们眼神中就隐隐流传的默契。

说不失落是假的,可分明别人什么都没做。

三人各怀心思,气氛尴尬又诡异。

太子爷那些话说个一次两次还受得了,三次四次锦笙就有点儿毛毛的了,五次六次的时候锦笙开始怀疑太子爷是不是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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