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滑动了两下。

眼神也跟着幽暗了几分。

可惜叶梓潼非但没有察觉，还傻乎乎的问他说：“程阳，我们来个坦白局吧。”

“什么？”

“坦白局，就是你问我答，任何问题都可以。”

程阳不傻，他轻皱起眉头，总感觉这像是她给他设置的陷阱。

“你可以先问我一个问题，first question for free。”

程阳挑眉，哟，还来第一次免费这种老梗。

不过既然是免费的……那他更不会客气。

于是他问：“昨天下午爽不爽？”

叶梓潼直接愣了下，她根本没想到他第一个问题会是这个。

直到他的手掌钻进毛毯里软软的捏了捏，她才反应过来。

于是脸噌的一下就红透了。

“臭流氓，”她低低地骂了他一句。

“流氓？你昨天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程阳轻笑，他斜睨着眼眸，见她脸上泛起的绯红，故意没个正形的打趣她说：“唔，既然不说，那看来是回味无穷了。”

“程阳！”她忍不住伸手捶了他一下。

程阳捉住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

他又问她：“刚开始弄疼你没有？”

叶梓潼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儿，她偏过头想了想，犹犹豫豫的小声嗫嚅：“刚开始有点儿……不过后来就……”

她咬着下唇，后面的话被她吞咽在喉咙里。

程阳轻哼一声，他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口，说：“sorry，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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