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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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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空岛拜庄。

丁二哥还在生妹子的气,说什么也不一同过去,还说既然认了义兄就由义妹带义兄去见邻居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饶是月华左哄右哄的,又签订了好几个条件,丁二哥才消气,不过还是不去陷空岛。

丁兆蕙:“我和那白老五合不来,去了反倒误事。”

是以,最后还是丁家​‎‌‍兄‍‌​妹‍­‎俩带着展昭拜庄。

听说陷空岛卢大嫂去年得了一个儿子名叫卢珍,丁月华带上了个纯银长命锁打算做见面礼,顺便还拿了几个护身符带上。

都是真武山出品的,都是些个心意。

谁知到了陷空岛之后。

四鼠:原来展昭长这样?说好的虎背熊腰满身肌肉呢!不过看着还真有点猫的样子,尤其眼睛。

卢方:“老五?他前些日子说去打理下家业就出门了。”

蒋平:“……”大哥真好骗。

韩彰:“展兄弟客气了,我们都明白的,没事没事。都是那些个流言害的,还劳烦你来跑一趟。”真可惜了,老五已经去找你了,不然一起捉猫不是可好玩了?

蒋平:“咱们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不过展兄弟若是助纣为虐咱们也不会放过你的。”哈哈,猫不在窝里,五弟是不是离开的有些早?

展昭:“包大人是难得的清官。”

徐庆:“来来来说这些干什么?展兄弟我们真是一见如故,来喝酒!”哼,武功比不过你喝酒难道还比不得你么!嘿嘿,看三爷来弄个醉猫!

而另一边,闵秀秀和丁月华。

丁月华看着几个月大的笑呵呵的卢珍,说道:“小侄子好生可爱。”

闵秀秀却道:“喜欢啊,喜欢过些年自己生一个呗。”

丁月华听闻也不反驳,只是笑笑,拿出长命锁给小卢珍带上:“这是我做的,能抵挡一次致命伤害。”

闵秀秀知道丁月华在道观修行,那玄门之事她也不懂,既然月华说有用那就有用。反正月华这孩子也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虽说一年只见一两次,奈何这妹子从小就是粉雕玉琢讨人喜欢的紧。

闵秀秀又想到隔壁丁母说的一些事情,问道:“月华,这些年你在外头可有看中的人?”

丁月华却回答道:“闵姐姐,我只告诉你一个,莫要告诉别人。我喜欢的人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这是丁月华第一次和人说自己有喜欢的人。

丁月华想起了那年在金华看到的盛大婚礼,那个坐在远处树冠里想要独醉的人。

那家伙眼里满是怀念,一身绯色衣裙,宛如初见时模样,只那半面鎏金面具恰到好处的遮盖了脸上的伤疤。手上的小酒坛飘散着迷人的香气,却也抵不过那人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满是贵气。

那人喝完了酒,婚礼上的人也送入了洞房。

那人不醉,看着大宅子里两个红衣的人越走越远,进了房间。

那人说:“锦堂,此生怕是缘已尽。到头来,许了我一生红衣白发的你,到底是不在了。”

那场盛大婚礼,新郎金华白氏大爷白金堂,新娘金华樊氏。

说来也真是可笑。

丁月华喜欢的人有喜欢的人了。

丁月华喜欢的人所喜欢的人却和别人成亲了。

丁月华喜欢的人是个女子,是个十分优秀的女子。

那女子说道:“月华,走吧。假期结束了。”

于是丁月华不再去看那婚礼,虽然说婚礼上有很多人是认识的,她也没有想去打招呼。丁月华只跟着她离去,不看那些人再多一眼。

两人将斗篷戴上帽子,各自牵着坐骑往远处离去。她保她的江山黎民,她守她的天道伦常。

闵秀秀看丁月华有些怏怏的,安慰道:“江湖儿女,喜欢了就去争取。若是争不到,也莫在一棵树上吊死啊,世上有那么多好男儿呢。不说远的,就近的,我那五兄弟可不就是好人选嘛,也大不了你几岁,长的好,武功也好。只要你看上了,姐姐就把他洗干净打包给你送过去。”

丁月华听了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闵姐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若真是你这么说,小妹岂不是成了那山大王了?”

闵秀秀听丁月华自诩山大王,也不由的笑出来。心里却暗道自家五弟怎么每次出去的那么的不合时宜,总是见不到月华妹子。

至于那四只老鼠并丁大哥展昭共6人,在闵秀秀和月华出去的时候,早就全趴下了。

闵秀秀努力压制自己要发火的脾气,让下人将这些个醉鬼都送回房间去。不一会,厅堂里就清理干净了。

丁月华对自家两位大哥在陷空岛喝醉的事情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反倒是闵秀秀说自家四位爷将两位大侠灌醉真是羞愧。

此后,展昭以假期不多,该回开封上工以理由,向丁家辞行。

过后三日,丁月华接到师门飞鸽传书,立马向家中辞行,换上道袍,背上剑匣,外面再着一身墨色连帽大斗篷,牵出取名为桃子的坐骑梅花鹿,从后门匆匆离开。

传说中的白家兄弟

传送中的白家兄弟

话说白玉堂自从离开陷空岛之后,直奔汴梁。

汴梁这地方,白玉堂经常来。七年前,自家哥哥白家大爷还叫做白锦堂的时候,将家中大大小小的生意一件一件的指着给当初才十三岁的白玉堂看,最后一站便是繁华的汴梁城。

进了城门,白玉堂没有去大哥开的悦来客栈落脚,而是转身进了一条小巷。

那条小巷的尽头有一户人家,当年和哥哥来的时候就是在这里落脚的。

当年哥哥说,这是他在汴梁安的家。

是家。

白玉堂还记得当初的哥哥说这个字的时候,眼里透出的温和与幸福,让人感觉十分温暖。白玉堂从来不知道自己儒雅冷静的哥哥的眼里还能是这种神情。

教自己练武时的哥哥,严厉认真。

教自己看账时的哥哥,严肃专注。

和自己同游时的哥哥,温文尔雅。

和别人谈判时的哥哥,雷厉风行。

哥哥说:“玉堂,哥哥要出远门,归期不定。家里的事就先拜托你了。”

白玉堂点点头,认真的应下了。

“哥哥放心,玉堂很能干的!”

结果就是,白玉堂在结义大哥卢方的帮助下,还有家中忠仆辅助,干娘江宁婆婆也时不时搭把手,这家业也算是稳定。

从此后,哥哥离家了四年,或许是更久。

这四年间,断断续续的,偶尔有消息传回来,按照传回来的消息看,哥哥很开心。自从父亲去世之后再也没有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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