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又吸了一阵才松嘴,慢吞吞从被窝里钻出来,眼角通红,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打湿了睫毛,可怜兮兮的,伸手往沈潮轩身上扑,要抱。
沈潮轩接住搂过,低头亲一口,再亲一口,黏黏糊糊的翻倒,把人压在下面,带着温澜的手往下,喘着气,低哑地讨要:“用手……”
温澜顺从的去撸动,这东西他见过,刚刚被窝里黑漆漆看不真切,但脑海里已经想起几个月前的那天晚上。
沈潮轩喝了他的酒,醉了,把他压在客厅的沙发上亲,阳台门没关,落地灯晕出一片暖黄,在深夜的别墅里他们交颈缠绵。他像是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撅着屁股跪在沙发上,像个求欢的妓女,用怪异的、变态的器官一次次勾引那根青筋盘虬的凶器。
初尝人事,被喜欢的人反复顶进抽插,他像是要死过去,看着阳台外空荡荡的夜空,只觉得分外刺激。沈潮轩抱着他叫他的名字,意识不清的喊,滚烫的流淌过他的心口,他像个残破的人偶般被顶撞着,两腿大张露出最柔嫩的肉壶,沙发的软皮上沾满了湿哒哒的液体,头顶在晃,他以为他要被干死了。
记忆回笼,温澜身体迅速升温,这会儿面对清醒的人倒是知道害羞了,下午沈潮轩说还记得那天晚上,还记得多少呢?
作者有话说:
沈某人:累了,我太难了,我不想要手,为什么又是只有手?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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