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闷的一声响炸在逼仄的房间,瓶子四分五裂,水流了出来。
江虹心中的某一份信心也跟着碎了,她相
信严湖不是真的介意她的过去,而是最后那一句,那十分讽刺的一句,让他没有尊严,随即发起火来。
江虹坚信自己没有错,拿起包,她跨过地上的玻璃碎片,一路下了楼。简陋的地板缝隙不小,水从上头流下来,滴在了楼梯口的地面。
江虹看一眼,背影决绝,迅速消失在了理发店门口。
“cut。”黎炼很是满意,“这几场状态都不错,下一场准备!”
巷子口已经提前支起烧烤摊,旁边放简易的折叠脏凳子,几箱啤酒在墙角码着。
一行人从理发店移动过去,井然有序地做着准备工作。
黎炼站在旁边和江澍讲戏,寥寥几句后又说:“你控制好量,得喝,但不一定要上脸,白的也可以试试,不舒服了随时喊停。”
江澍点了点头。
众人就绪,黎炼挥手:“action。”
刚才那一番都算不上争吵,但分明已经撕破了脸皮,严湖也并没有追出去,穿上衣服下楼,不过是为了买酒,买醉。
头顶路灯伶仃吊着,还有蚊虫围绕。严湖坐在底下,没点烧烤,一味地喝酒,七八个酒瓶堆在桌上,最后他起身掏了钱,拎起一瓶往回走。
一路踉踉跄跄,时不时踢到石子或垃圾袋,冷天里,他只穿一双凉拖,下一次又踢到什么,软的,重的,还有些热气,没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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