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监狱,你这么大的岁数了,竟还这么容易被哄骗,有没有想过自己以后的人生?”
化妆师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复杂的表情,她低声说:“我能有什么人生,秦朗对我和詹妮很好,一直给我介绍客人,他好我们才会好。”
她顿了顿,忍不住倾吐:“常先生,你不知道,我和詹妮都负债百万,我们不是什么坏人,秦朗对我们好,我们都记在心里,现在秦朗被封杀,我们也必须挺身而出。”
她也知道这个计划破绽百出,见到那些好像真的见过血的亡命之徒,心里越发动摇,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相信秦朗了。
“常先生,你们不会有事的,我保证。”化妆师对常清肯定道。
常清对此嗤之以鼻。
化妆师站起来,要走,陆花哼哼着道:“你把我绳子拔了,我疼!”
化妆师犹豫了一下,将陆花身上的绳子用刀子割掉,“好好休息吧,等会儿我过来送吃的给你们。”
常清问:“我们现在在哪儿?”
化妆师顿了一下,回答:“在葛山上。”
常清垂下了眼睛,“居然跑到了这么远。”
化妆师没说话,她转身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又睡着了。。。这是fg吗…
好的,我今天尽量多写一点,我也想快点过掉这个剧情了qaq
☆、逃跑
葛山离西城区有些距离, 因为拥有颇高的森林覆盖率, 所以还被政府圈出了一大块地方拿来卖给房地产商造别墅。
这种地方的搞别墅开发是最好的, 靠近森林, 空气好, 夏天也不热,湿度也刚刚好, 很符合有钱人舒适的生活要求。
而这个点, 那别墅区还没开发出来, 常清倒是先一步被绑到了这儿。
陆花被解了绑,常清让她帮他解绑。
陆花又想哭了,但还是憋着, 只用着点哭腔说:“你包养秦朗是怎么回事?”
常清说:“我可怜他。”
陆花气道:“他那样的坏蛋, 你也可怜?”
常清轻声说:“你不知道他是坏蛋的时候, 还答应詹妮要让你二哥放过秦朗呢, 都忘记了吗?”
陆花:“………”
陆花哭了出来, “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
她说不出话来,常清也不想哄她了,“快点帮我松绑。”
陆花抽泣着, 费了一番功夫给他解开了绳子,“现在怎么办?”
常清看了看她, 伸手将她头上的钻石发卡摘了下来。
“你拿这个做什么?”陆花抹了抹眼泪, 问。
常清笑了起来,说:“这是我送你的那个发卡。”
“干嘛说这个?”陆花疑惑起来,又有些别扭, “我那时候以为是我大哥送我的。”
常清说:“你哥那时候想给你买蝴蝶结发卡,我觉得你应该会更喜欢闪闪发亮的钻石,所以给你选了这个。”
陆花:“……你这时候还说这个干嘛!”
常清说:“你哥有钱,所以这上头都是真钻。”
陆花依然茫然,常清没有跟她解释更多,抓着那只钻石发卡,开始磨起了身后的木桶。
*
秦朗在帐篷里喝了一杯水,解了些渴。
王胖子开始有些坐立不安起来,“我怎么感觉陆怔不会来?”
秦朗垂着眼,“他会来的。”
他微微勾起了唇,“他会过来的,他一定会来的。”
就像他和常清说的那样,要是常清不查,他根本不会出此下策。
他从十七八岁到现在,不说顺风顺水,却也没有遭遇过什么重大挫折,他的经历十分完美,天衣无缝,能应付一般人,但是经不住陆家这般势力的调查。
若是他不抓紧,底细很快就会被陆怔他们查得干干净净,到时候陷入被动的就是他了。
秦朗脑海里浮现出常清那被仇恨沾染得灼亮的漂亮眸子,微微叹了一口气,问王胖子:“胖子,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灵魂这东西吗?”
王胖子没好气地说:“有个屁,你别给我封建迷信。”
秦朗微微笑道:“要是有就好了,这样的话,我死了,也不算死,还能活着。”
王胖子没理他神经兮兮的话,他此时的精神压力很大,秦朗是想和陆怔重归于好,他却是想直接弄死陆怔。
陆怔一死,秦朗就有救了。
*
陆怔在陆花校庆结束的当晚,知道陆花和常清都没有回来。
他还没给常清打电话,安排给陆花的保镖,忠义给他打来了电话,语气急促地说:“我们没有找到陆小姐和常先生,调查了监控录像,他们已经出了学校。”
陆怔还没反应过来,“常清没打你们电话?”
忠义回答:“没有,我们没有接到常先生电话,但是陆小姐请来的化妆师故意给我们指错了方向,我怀疑………”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这事的确是他们失职,这么大一个日子,他们也都放松了警惕。
陆怔挂掉了电话,拨打了常清的电话,结果接通了,然而那里面的声音……不是常清的。
被狮子大开口要了四千万而且不能报警,要单独过去赎人的陆怔低垂着眼睛坐在沙发上。
张妈没搞清楚情况,给他端来了一杯蜂蜜水,让他润润喉咙,“清清和小花还没回来吗?”
陆怔没有说话,但仔细看,他的手都已经攥成了一个拳头,浑身都透着一股死死压抑着的暴戾之气。
张妈话音刚落,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十分惊讶地张了张嘴,哑然,过了一会儿才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陆怔没回答,他猛地站起来,大步朝楼上走。
“忠义,去查路边监控,南照周围停的车都不要放过,我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陆怔压抑着怒火对电话那头的人说。
绑架,他多少年没听过这个词了,居然有人敢绑架陆家人!陆怔咬着牙,鼻间又涌动着浓浓的血腥气。
“还有,查陆花请来的人,查到底!”
陆怔又给尚书打了电话,“你会开直升飞机对吧?”
尚书说:“会,最会的还是坦克……”
陆怔打断他,他深吸了一口气,说:“给我联系你公司,我要借一百个人。”
尚书:“……一百个人?你想干什么?”
陆怔挂断了电话,他摔了手机,血液里的暴戾因子蹿了头,使他完全无法冷静思考,在踢碎了一张书桌后,他的理智勉强回归了。
他冷静了片刻,弯腰捡起手机,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常清的手机里。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那是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喂。”
陆怔听出和刚才不是一个声音,他舔了舔嘴唇,沉声说:“我答应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