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的打算,这事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
江彻也很生气,虽说平时怪烦他的:“你真是长本事了?不想上大学你上什么高中啊?高中那么拼命地学什么啊?”
再说江思简就不说话了,他怕越解释越错,索性不说了。
“反正我就是有自己的打算。”
简星岚和江彻都气得不行,原本的喜悦也一点点的冲散了。
简星岚一举成为名人,各大媒体都来采访他。按照简星岚的性子是能推就推,但江彻不同意,这是光宗耀祖的喜事,必须要大肆宣扬,阵仗越大越好!
为此,江彻还特意为简星岚谋划了一番。
简星岚看着眼前扎着大红花的高头大马,面带难色:“能不能不骑啊?”
江彻一拍马背:“不行,必须骑上。”
简星岚无奈,刚要骑马,江思简手里拿个大红花跑来:“星岚哥,把这花扎在胸前。”
江彻一把夺过,亲自为简星岚扎上:“上马吧,我扶着你。”
简星岚第一次骑马,刚坐在马背上还有害怕。江彻拽着马缰绳:“你别担心,这马可通人气了,性格温和,再说我给你拽着缰绳呢。”
江彻不仅给简星岚弄了匹马,前面还有鸣锣开道,吹吹打打的,举牌的,后面还跟着一群人,这些人都穿着红色汉服,整得和古代状元当街夸官似的。
简星岚脸上有些发臊,感觉自己傻乎乎的,但这是江彻的一番心意,他不忍心拒绝。
上好马后,队伍开始缓缓前行,早就有媒体记者等着了,一顿狂拍。
江彻的计划是先去盛行高中,再去商业街,最后去简星岚的家。
等从商业街出来后已经是中午了,有记者过来问:“下一站是要去状元家吗?”历来状元的家庭都引人好奇,谁都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家能培养出这等人才。
江彻道:“我们先吃顿饭,等吃完了再去状元家。”
江彻把简星岚扶下马,带他来到早已准备好的酒店。今天这顿只是随便吃吃,晚上那顿才是重头。
吃过了饭后,江彻带着简星岚来到车上,那匹马早有人看管。那些吹锣打鼓的一律坐在了敞篷车里继续吹吹打打,简星岚不明所以:“这是?”
江彻道:“先去看看爸爸。”他指的是简甄,简甄埋在了A市的公墓里。
简星岚点点头,公墓离这里太远,只能坐车去。
江彻又:“然后再回姥姥家。”
简星岚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忽然落了几滴泪。
“你别哭啊,你哭什么啊。”江彻手忙脚乱地去给他擦泪,“你妈那个家不是你家,姥姥家才是,现在我的家就是你的家。这么大的喜事必须让她老人家高兴高兴。”
简星岚的眼泪越涌越凶,他还以为会去陈亚茹的家里采访,他是不愿的,但那又是他亲妈。
江彻索性将他抱在怀里:“别哭,你哭我心疼。”
车里缓缓开动,简星岚在江彻的怀里渐渐睡着了。等再醒来时已经快到了,江彻让简星岚下车,继续去骑那头高头大马,一定要风风光光地进村。
一路继续吹吹打打,村里早就有人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
江彻扯着嗓子道:“简星岚考中了省状元回来了!”
敲锣打鼓声早就惊动了许多人,几乎家家户户的门前都有人出来看热闹的,简星岚这些年虽然不在村里,但他每年清明和过年都会回来上坟,这大家都是知道的。
有的村民扯着嗓子问:“陈家那小孩考了多少分啊?”
江思简赶在江彻面前回答:“省里的第一名。”他不知道小爸爸竟然还有过这样的排场,真是风光极了,跟在他身边特别骄傲,也昂首挺胸的。
那个村民道:“那放在过去就是状元吧?”
“可不是嘛,就是状元,现在也叫状元,”江思简道,“媒体都来采访了。”
这可是稀罕事,有的人便跟在后面看热闹,整个队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热闹。
简星岚在一户院落门前下了马,江彻拿着钥匙帮他把院门打开。
那些记者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家怎么没人啊?这么大的事家里人竟然都走了?
江思简从他们身边走过时神秘道:“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简星岚率先走了进去,上一次回来还是过年呢,匆匆地来匆匆地走了,那时时间匆忙也没怎么收拾,现在院子里已经长满了野草,为数不多的家具上落满了灰尘。
简星岚走到仓房拿起锄头开始锄草,江彻也帮他干些他能干的活,他还是第一次来这里,细细地打量着,江思简熟门熟路地去帮简星岚。
已经有村民开始给记者解释了。
“老陈和他家的还在时就常说外孙聪明,我们还不信呢,今个可真信了,这是祖坟冒了多大的青烟才能培养出这种人才来啊,别说我们村,就我们镇也是头一个状元啊。”
“要不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呢。你们忘了老陈他家的闺女学习就好,考上了什么大学来着?反正是那种好大学,那个年代考大学可不容易,更别说我们这种庄户人家。那时我记得还有人劝老陈别让他闺女念了,那个年代有几个念书的,又是个丫头片子,但人家老陈硬是供出来了,你们看看,人家妈学习就好,儿子学习能差吗?”
有记者问:“那这里是状元的外祖父家吗?那他父母呢?”
说到这个大家相互看了看,还是有人说了。
“这孩子从小可怜,出生没多久他爸就生病死了,过了一年他妈改嫁了,还生了个男孩。这孩子打小就跟着老陈两口子,后来老陈先走的,没几年他家那口子那跟着走了。就剩下这孩子一个人,那时好像就七八岁吧,这才被他妈接走的。”
“具体在他妈那里什么样咱们也不知道,但是你们就想啊,从小也不和自己妈在一起,这感情肯定淡了,何况又生了一个,又是后爸。就是家里同父同母的两个孩子,做父母的都未必一碗水端平呢,更别说他这样的了。”
“你们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们还记得不记得这孩子在老陈家时可淘气了,上房爬树什么都干。等他十多岁再回来时,人变得蔫了不少。那时咱们还说过呢,说孩子长大了就是比以前稳重了,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他变了的原因不是因为长大?”
这人这么一说,有几个村民也跟着议论起来,记者最感兴趣这种新闻,忙疯狂地记录着。
江思简在旁边来了一句:“星岚哥中考时就是A市的状元。”
这个媒体知道,在盛行高中时赵老师已经说了。
可这些村民不知道,又是一番惊讶。
江思简趁着这个空档幽幽地道:“学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