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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

“锦儿哥……”秦昱笑着接通电话。

“……秦少，好手段。”程耀锦的语气充满平静。

没有落败的颓废，也没有怨恨和愤怒。

他就这么平静的看着前方，在清冷的房间里，好似正在和电话那端的秦昱相视对望。

“巧合罢了。”秦昱说。

电话那端陷入沉默，静的能够听到他鼻息间的气流。

“如果没有叶家……也许我们会成为朋友。”

想到是自己引来的叶家，程耀锦突然觉得有些滑稽，想要放声大笑。

这算不算是所谓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就算没有叶家……我们也成不了朋友。”

有些人见面就意气相投，有些人……时间再久也只是泛泛之交。

程耀锦无疑是个聪明人，身世、背景和能力都不缺。

但唯独有一点……

过于精明，对任何事都算得太清。

“锦儿哥，想必以后不会再见了。离别前有句话送你：难得糊涂！”

程耀锦脸色微变，想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紧接着却又大笑起来，“好，难得糊涂……我记住了，也许还有再见的一天。”

……

……

一周之内，贺家和程家相继到台。

详情外界无从可知，看到的也只有一则短讯：程家父子双双下狱。

至于贺家……

雪中送炭的没有，落井下石的倒是不少。

从前畏惧贺家权势的人，这时候都跳了出去。

相比程家，贺家才是真的完了。

“昱哥，贺家已经出了上都，听说是要出国。”黎晓的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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