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等到七点多,估摸着老头该起床了,终于给打出了第三个电话。
接儿子的电话也不及时,打了第二次才通,淡淡的就一个鼻音,等着儿子汇报。哪里像是亲父子,上下级还差不多。
周闵慈在电话那头确实也踌躇了一下,但想想纸包不住火,还是坦白从宽得了:“爸,我现在和十醒哥在医院。他状况不太好,你要不要……”
周馥虞声音立刻一沉,睡狮遭闹一样:“地址。”
周闵慈“哎”了一声,忙不迭地给报上,最后一个字刚说完,那头就挂了电话。
也就半小时的时间,不仅周馥虞来了,连带着还把总院的头头给搬过来,一前一后两尊人物大驾光临。周馥虞经过周闵慈身边的时候也没停顿多久,瞥了一眼,跟他说在外面等着,然后便跟着关浓州往里头去。
倒不是说周闵慈不关心,只是他没这个权利,护士出来问他家属和关系,支支吾吾了好半会儿,不知道是说什么好,最后人家直接就扭头回去了。的确,傅十醒黑纸白字的法律关系上就只登记了周馥虞一个人,养父子关系,病危通知都只能周馥虞一个人才能签。
傅十醒身上原有的衣服直接被医院剪开,处理伤口后缠上了纱布再换上宽松洁白的病服,只是裸露出来的地方还是能看见青紫斑驳。
他意识是不清醒的,隐约知道自己来了医院,大脑矛盾地打架,病灶让他紧张,理智让他放松,好在病中已经没什么反抗能力,唯一能做的就是艰难地把从昙穹拿回来的线索死死地抓在自己手里,不肯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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