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烧之后就没什么大碍。
怀里桃江抱着他的手臂睡得正香,柳溪坐在旁边看剧本,秋湛站在阳台打电话,见他醒了都去看他。
秋湛挂了电话走过来给他测体温。
柳溪已经下楼给他端粥。
医生已经等在这里,检查过一遍,说再吃一天的药。秋湛起身去送医生下楼,柳溪看着他喝了半碗粥,一言不发地拿着碗出门,走了两步,见容韶没什么言语,心里不放心,又回来用自己的额头去碰容韶的,感觉到他真的退烧后,才松口气。
这一抬头就看见容韶戏谑地望他,柳溪脸皮薄,已经是红了,可即便红着脸,还是在容韶唇上沾了一个轻吻才离开。
他病了一场,昨夜的事好像就一笔购销。桃江依然乖巧懂事,柳溪也和往常一样别扭可爱,秋湛依然从容妥帖。
容韶心中又烦躁又不自在,但也许是病中意志力薄弱,也许是被温暖腐蚀了心志。那些烦躁和不痛快,犹如都隔了一层,并不如何真切。
只有怀里眼前温热的肌肤滚烫的真心才是真的。
容韶有心哄一哄他们,可捞起四十余年的经验捋一捋,也只是想到情事里该温柔些。
想着这些,容韶又睡熟了,再醒来已经是下午。
自从16年开始在海棠写文,那会还叫龙马,每次更文都心惊胆颤,其实我特别怂的。
最近接连出事,墙外暂且安全和墙内不可说对比,未免太过荒诞。但你我皆为蝼蚁,除却保护自己,唯一能做的,不过是记住今日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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