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说不要一样。”
纪方淮:“……”
她上次确实占了姜直很大便宜,而且她拔苗的手法太差,拔得姜直事后跟去拔过火罐一样,相比之下,姜直的手法轻柔,她仿佛一直踏在云间没有下来过。
但是她刚刚是真的不要了啊。
纪方淮气鼓鼓地缩在被子里,暂时不想搭理姜直,姜直清理完床单指套,隔着被子抱住她,问:“刚刚疼吗?”
纪方淮闷头哼了一声,偏不顺着姜直的意,正话反说道:“疼死了,横冲乱撞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你根本就不适合做攻。”
姜直又不是傻的,有些事根本不用说就能感受到,她温声说:“我下次一定让着你,嗓子都哑了,比春天里的布谷鸟叫得还勤快动听。”
“不用,我下次依旧躺着。”纪方淮决定和姜直对着干,姜直不让她在上,那她以后都不会在上了,直到姜直来求她。
姜直憋笑道:“那求之不得。”
幸好还有一天时间可以休养,和纪方淮的拔苗助长比起来,姜直简直是润物无声,纪方淮不由得反省自己下手太重。
姜直仔细分析道:“我以前学过雕刻,下手时知道轻重,清楚什么时候该用力,什么时候该回旋,什么时候该用一阳指,什么时候该用六脉神剑。”
纪方淮:“……”
让她就这样死了算了。
周一早晨,纪方淮早早从床上爬起来,姜直给她准备了工作装,干净利落的小西服衬得纪方淮越发干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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