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说:“当时想过,可是你知道那会很晚,又是大年三十,不是每个人都有空,朋友们过来要时间,我不能把人一个人丢医院里。”
不可能,不可能。
朋友困难,他总不能怎么样。
她大晚上下飞机一个人吹冷风,一个人在机场,这样不可怜吗?
但是这种话现在说出来,算是无理取闹。
阑尾炎有多疼苏暮也清楚,他那几个室友朋友苏暮平常见过,知道他说的那朋友平常品行如何。
谢予这回确实去帮人的。
有人过来,两人之间沉默了阵。
苏暮低下头,去拿烟,却被他轻握住手腕:“别抽烟,对身体不好,你嗓子前段时间不是疼吗。”
他掌心温热,就像他这个人。
有时候给人落差,有的时候,又能予人恰到好处的暖心。
苏暮收回了烟:“不抽了,这事也就这么过了吧,但是希望下次有事的时候,我不是被先放到旁边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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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苑。
这是家年代颇久的饭店,装修如店名,走苏州园林一般书香雅致的风格。
院里有人在唱昆曲,咿咿呀呀,清雅婉媚,听不惯的人不懂唱的什么,只知道无非是旷男怨妇、春花秋月。
包间里的几人隔着透明的落地窗往外看,有人笑了:“还是不大听得惯这种啊,凄凄惨惨的,也不知道讲的什么故事。”
外头的人穿着戏服,是这个点专程演出的。
又有人说:“江南那边的戏曲都是走这种调调,你不常听,当然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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