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陈洛阳的。”
告别时她提醒池幸,池幸吃两家茶礼的事情是身边人告诉她的:“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池幸还没开口,麦子接话:“她这张嘴,得罪的人可不少。”
池幸没想出是谁,只能耸耸肩。
“学跳舞开心吗?”裴瑗又问,“《大地震颤》里,你可得好好表演啊。”
说不上开心,但心情会很好。很多时候,跳舞的技术是肌肉记忆,池幸还没练到那个程度,但她似乎有一点点明白孙涓涓的心情:在大汗淋漓的舞动中,人确实会忘记不开心的事情,何况,她还有机会穿上那么美的裙子,和心仪的男人共舞。
离开剧院,周莽和池幸并列而行。池幸感觉到他想说什么,但他一直没开口。
路过便利店,周莽问:“还吃冰淇淋吗?”
池幸:“不吃了,回家吧。”她觉得冷,也觉得累。回忆往事让人疲倦、难受,她没跟任何其他人说过自己的家事,就连常小雁和林述川也没知道得那么详细。
她回想起来,总感觉是周莽注视自己的目光,向她输送了勇气。
……为什么?为什么被他看着,我就有开口的底气?我看到他就不会再害怕吗?
池幸打住了思绪。再往下想,实在很危险。
她回头,周莽站定了,在不远处。
“你想吃啊?”她笑着问,“想吃就直说,去买啊,我等你。”
“对不起。”周莽说。
池幸捋了捋头发,秋风把长发吹乱,她才想起鸭舌帽落在剧院,竟忘记带走。她是有些失魂落魄了,但在周莽面前,总得维持好自己一贯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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