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渴吗?”
简帛没动,没反应。
叶年安又说:“你要是废了,谁照顾她?”
这句话管了些用,简帛把脸从手掌中抬起,往日的神采不在,唯余冷寂凄凉。
叶年安晃了晃水瓶。
简帛迟缓的接过,却是没喝。
“为什么阻止我?”他终于张口,嗓音粗粝暗哑如破风的鼓。
叶年安扭过头凝视他,眸光深处波澜不惊,不带半分闪躲。
“简帛,这么多年你知道我的,安奕的事情我们一起想办法,绝不让她留下后遗症。”口气一顿,“但这事儿你不能怪冬宁。”
“呵。”
简帛从嗓子尖发出一声短促的笑,举起水瓶喝了一口,适才同样的看着叶年安。
目光相触,一切都不言而喻。
简帛:“你还敢说自己对她没其他想法吗?”
“不知道。”叶年安望向走廊尽头,那里的阳光刺眼夺目,“之前我以为只是年少残留的情谊,就想帮帮她,但现在......”
他没继续说下去。
简帛也没再问。
收回视线,徐徐看向病房。
那里面躺着他的命,自己在外面却什么也做不了。
叹口气。
这个夏天,注定要过的动荡不安。
**
冬宁回到家就把自己扔到了床上,酒后的头痛感还在,这会儿愈发疼的厉害。
她究竟有多久没感受到如此的孤独无助了?
莫兰兰的事情还没解决,又出了安奕事件。
一茬接一茬的,割韭菜都没这么勤。
记忆里,她从小到大觉得特别无助的时候就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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