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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脸”这种事儿,当然是越快越好。
晚饭过后没多久,某人就鬼鬼祟祟地摸进了落桐居贞妇的卧房。
说好的“这个女人不能要了”呢?
郑娴儿正在灯下绣着一幅风景,听见有人进来,她头也不抬:“热水放那儿就行。你下去歇着吧,以后晚间都不必来守夜了。”
“我下去歇着了,谁来服侍你?”楼阙轻笑出声。
郑娴儿吓了一大跳,忙扯过一匹素绢来罩住了绣架,然后才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你疯了!来这么早,是生怕没人撞见吗?!”
楼阙脸色一沉:“这就是你对待你男人的态度?”
郑娴儿一拍椅子,冷下脸来:“谁是我男人?我男人早死了!”
楼阙本来只是想逗她一下,此刻见她动了真怒,他在后悔之余,心里也不由得生出了几分闷气。
于是,他不顾郑娴儿的抗拒,按着她的两肩狠狠地将她压到了床上:“你是说三哥?名分上他倒是你男人不假,可惜他福薄命短,到死也没尝过你这磨人心要人命的小东西是什么滋味!”
郑娴儿被他揉搓得晕晕乎乎,嘴上犹自不肯服软:“唔,说不定在梦里……”
这时,房门忽然“哐啷”响了一声,小枝提着一只大锡壶啪嗒啪嗒地走了进来:“你要的水来了!”
郑娴儿吃了一惊,一脚把楼阙踹到床角,扯起被子便罩了上去。
“怎么睡了?”小枝皱了皱眉,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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