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指卫戈现在的身体情况，也指他现在的成绩。

自从灵魂的隐患根除了之后，卫戈的学习进度是一日千里。

当初中考成绩出来后市里的省里的好高中都来接触过的。

只是因为卫戈舍不得七顺爷爷和七顺婆婆，所以高中还是在县里上的——虽然不能每天回家，但每周都雷打不动回村子里。

那时候好多老师都可惜卫戈因小失大，错失了更好的师资教育。

不过高考前的全省几次大联考，卫戈那亮眼的成绩让他们知道是金子在哪里都能发光。

卫戈转头看着女生：“你全省联考最好的成绩是多少名？”

乔颖愣了愣，然后涨红了脸，眼神躲闪。

卫戈也没有逼问，只是道：“如果在全省排名没进入百名的话，估计找我做参考的实用性不高，还是回去和家里人好好商量吧。”

乔颖眼圈儿都已经红了，看上去马上就要哭了——不对，她明明只是想暗示告白而已，为什么变成了学神对学渣的打击？

不过这样的情况下，她也的确是继续不下去了，都留下心理阴影了：“行，那我回去好好研究研究。祝你考上理想的大学。”

看着女生强撑着不哭出来转身离开，周杨也不戳破：“不过话说，你真的没有想去的大学吗？”

卫戈坐上副驾驶：“有啊。”和对着乔颖时顾左右而言他不同，卫戈不仅说了大学的名字还说了专业，看得出来目标非常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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