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亚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以我之名，向兽神起誓，终此一生，向你献上我的忠诚，从今而后，唯你是我的神，我的命，我的一切。”

顾萌萌的身体僵得不能再动，呼吸都变得困难，更谬论挣扎。

她以为自己为莱亚流的眼泪已经够多了，她以为她不会再为莱亚哭了。可此刻，她到底还是红了眼。

莱亚缓缓地向前挪动着脚步，直至终于再次把她填满在自己的怀抱里，那温热的触感让他觉得自己的皮肤好像都被烫伤了，疼，让人窒息的疼，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那个瞬间凝固了起来，他的眼耳口鼻，他的一切感官，只集中在她小小的身影之中，再无其他。

莱亚将头埋进顾萌萌的颈窝，声音止不住的颤抖，无论他多想维持住她爱的笑容，却终究不能成功：“你以为，我当初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么？我从来不是「别人的雄性」，从来不是。萌萌，求你……至少这一句，收回去，好不好？”

顾萌萌倔强地抹去自己脸上的眼泪，用力一脚踩在莱亚的脚背上想逼他放手。

莱亚閟哼了一声，手却纹丝未动，仍是紧紧地抱着顾萌萌，固执得不肯松开。

顾萌萌颤抖着做了两个深呼吸，才勉强让自己可以再次开口说道，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不是别人的雄性，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我已经是别人的雌性了，这一点已成事实，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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