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亚看了看顾萌萌，把脸凑了过去，道：“亲一下，就告诉你。”

顾萌萌也不矫情，吧唧在莱亚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道：“嗯，说吧。”

莱亚捧起顾萌萌的小脸，左边一口右边一口，亲完了才心满意足的回答道：“借她的嘴，传话给某人。”

“某人？”顾萌萌不解。

莱亚仰头往天，唇角带着凉薄的笑意，手指摩挲着顾萌萌的掌心，看似漫不经心的娓娓道来：“想要看一个人痛苦，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给他一个希望，然后再狠狠的掐灭。过去那些年，他乐此不疲的给泥泞中的我送一个支撑点，然后在我爬起来的瞬间将支撑抽走，看我再摔进泥潭里……”

这样一说，顾萌萌一下子就明白了「某人」指的是谁。

皱眉，顾萌萌轻问：“你是说，玛雅是克厄的人？”

莱亚侧目，轻笑的看着顾萌萌清澈的大眼睛，问：“我真是爱死了你这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顾萌萌嫌弃的啧了一声，莱亚却揉了揉顾萌萌的小脑袋说“我是说真的，这个世界太丑陋了，那些龌龊的东西你不必要知道，也不需要去想，交给我和尔维斯处理就好。你啊，就保持着这份单纯，只看着我和尔维斯替你清理好了的世界就好。”

说完，莱亚托住顾萌萌的后脑，亲吻了她的眉心，道：“被你这样依赖和信任，很有成就感啊。”

顾萌萌没说话，只是眸光暗了暗，转头看向身后的尔维斯，问：“你也知道玛雅是克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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