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悖在顾萌萌面前摊开手掌，掌心里全是汗水。

“你看，这是我刚才用蛇尾攻击你之后的反应。”瓦悖道：“我是蛇，冷血动物，再热的天都不会出汗的。可是你瞪我那一眼，让我的手心湿到了现在，就算你现在和颜悦色的在跟我说话，我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缩成一团远离你。”

“这么严重？”顾萌萌皱眉。

斯内勀的记忆里有很多把瓦悖虐到体无完肤只剩一口气的时候，顾萌萌也揍过瓦悖很多次，但瓦悖从没怂过，都是伤一好就又是一条好汉，叫嚣挑衅没间断。

可是这一次，就因为顾萌萌瞪了他一眼，他怂到现在？还想逃跑？至于？

瓦悖点了点头，道：“可是除了我以外，尔维斯和莱亚甚至是三级的奥力汀都没有这种感觉，那么是不是就表示……你身上有某些对流浪兽来说很危险的东西？”

顾萌萌陷入沉思，脑海里仿佛有一句话在回响，顾萌萌下意识的呢喃出声：“只要杀了我，自此之后有你出现的方圆百里之内，流浪兽都将闻风丧胆，无人有胆敢拂你的意。”

“什么？”尔维斯握住顾萌萌的肩膀问。

顾萌萌摇头，抬起脸来一脸迷茫的看着尔维斯说：“不知道，就是……好像有人跟我说过这样的话。”

在萌萌皱眉，看着尔维斯道：“我……杀了什么人么？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

尔维斯拉着顾萌萌的小手亲了亲，道：“傻瓜，别多想。有我和莱亚在，要杀人也是我们动手，怎么会让你做这种粗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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