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韵面上露出难色，问：“大大，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制棺人也同时掌握着穿梭时空的能力，而且，如今还成了圣……”

“我们先回不归路。”

不归路还是不归路，水姿仙在逗儿为乐，张凡还一度担心，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会不会因为制棺人改变了历史，以至于。连他都消失。

还好，他还在，毕竟他是自己跟水姿仙生的孩子。

“事情搞砸了。”

张凡有点懊恼，水姿仙当然也已经知道了，她见证了整个历史的变迁，她说：“那家伙聪明的很，他从不敢离开讲经人的到场，即便传教都在讲经人旁的小屋，一直到成圣。”

“这么说，在他成圣之前，都在讲经人的保护之下？”

水姿仙点头：“可以这么说吧。”

张凡说：“想杀他岂不是不可能了？”

水姿仙说：“圣人并非不死，天地也不存在不能毁灭的东西，主要还是看力量，圣人之间，也是有强弱之分。”

张凡问：“师尊。你跟他比，谁更强？”

眼前的水姿仙就是当天的在讲经人道场的女女，她是被讲经人定为圣人的，水姿仙不传教，但她阻止天衍停止。足以当得起一尊圣位。

水姿仙的美目瞪了起来：“小凡子，听你这口气是打算吃软饭，靠女人啊，想让为师过去跟他拼命？”

“没有，没有的啊，哈哈哈……”张凡一脸黑线，不带这么糟蹋人的。事实上，张凡就是这个想法，可被水姿仙当众揭穿，不好意思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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