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桂花哈哈笑道:“说实话,幸得你们什么都没有说!你们什么都没说,我便什么都不知!要是你们说了,我却左右为难了:若不如实禀报父亲,是不孝;若如实禀报,是负友。”
“好了,你放心,我并不想管他们的烂事,只因父亲生我养我,父命难为!从此以后,我再不问你们任何不想说的事。”
如烟心中想,她这话,到底何意,是指我酒后已经说了,她不告秘?还是指我根本就没有说呢?同时,她这话,既可以理解为是肝胆相照,也有可能是她看似随意的最后一招。
如烟感觉自己猜不透,为慎重,仍保留了一手,笑道:“看姐姐你说的,我有什么不想说的事啊?”
“哈哈哈!难怪不得,人称郑桓智多,也奈何不得你。好了,叫她们起来,这睡姿,要是被人瞧见,枳都的妇人,舌头又要长了。”
此后,共桃花、如烟与鄂桂花及几个侍女,一起生活,还一起劳动。
鄂桂花心情也渐次开朗起来。
如烟从鄂桂花的话中,同时解读到一个重要的信息:梦语他们,应该是没有被捉住。
对她来说,现在在枳都山,比虎安宫里更舒服,除了希望度群芳、瞫梦语等人千万不要出事,还有时常想起父母亲兄长,别无太多牵挂。
而共桃花的情况有所不同。由于消息不通,她一方面更加担心瞫梦语,以及由此引发的虎安宫的变故;另一方面,自己被拘,家里人不仅会着急,更有可能受到自己也不完全明白原因的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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