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瞫鸢死了!”相厚终于吐明白了。
虎安伯瞫玉已故长兄之子瞫鸢,是相善父子这次胆大包天行动的挡箭牌,也可以说是一块谋反的遮羞布,如今,精心安排的“木偶”居然瞬间倒了,相美一听这话,周身大汗来齐,骂道:“扶不上墙的烂泥!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怎么会突然死了?”
“他自杀了!此时来不及说细节。”
原来此前,借相善妻病之名,相美先将瞫鸢母亲、妻、子骗到相府中,看管起来。
相美这边开始行动之后,瞫鸢正与相善、相厚,在相府中焦急等侯消息。
瞫鸢之母,也就是相善之妹,一晚上睡不安稳,天亮时,感觉情形不对,问服侍的相府中人发生了何事,侍者不敢言,再三相问,有一女子恭喜道:“夫人,你很快便要搬进虎安宫住了。”
瞫涛夫人顿时明白这话的意思,吃惊非同小可,自言自语道:“难怪前几日相美几次约会鸢儿!”
瞫母当即起身,跑到瞫鸢妻、子住的房里,质问其媳知不知道瞫鸢干的好事。
瞫鸢妻突然听说丈夫可能要谋反,立即懵了。
瞫母转身,想出去质问儿子,或者二兄相善,被人挡住,根本出不了这栋房的大门,骂了几句,又怒火冲天转身回到儿媳的房中,大骂瞫鸢,又骂相善、相美、相真。
看管的人,见她大骂不止,不敢招惹她,悄悄退到房外。
瞫鸢之妻,及其一子一女,已经被吓得不知所措,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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