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以后我不敢保证，至少现在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你乖乖地就好。不必要有太多改变。现在这样干净的，努力的样子，就挺好。”周秉言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顺着她的长发。

关于她的那些小小的任性，娇气，不懂事。无伤大雅，慢慢地改就好。周秉言相信自己的能力，没有他手下调教不出来的人。只要他想，愿意去花费心思。

赵雪听周秉言的话，仔细思索了番，觉得周秉言实在没必要骗她。这种最近总是恍惚中出现的怀疑自己的想法，也被她撂开了去。

赵雪嚼着嘴里的紫葡萄果肉，甜甜的。还有些凉意，带着从冰箱里刚带出来的冰凉，很是解渴。只是……赵雪转着灵活的小脖子。转了一圈儿，然后视线正前方出现一双熟悉的，多次诱惑他的手。手心朝上。微微并拢着，作出接的姿势。

赵雪犹豫着，嘴里有果核，不方便说话发音。只拿着那双灵动的，什么都展现在里面映照着的双眸，十分不确定的表达自己的强烈怀疑。

周秉言执意的伸着手，摆在小姑娘的嘴边，准备接着垃圾。

赵雪没在客套，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小心翼翼地轻轻吐在，那双好看的手心中间。害羞的不好意思抬起眼。

周秉言见她复又低下头，认真的去钻研手中的书去了，知道这是定下了心思。自从他母亲和这小丫头谈过话，她就开始这样。看来身边人给她的压力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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