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鸢手里拿着一个针线包,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绣花针,她望着唐胥这头待宰的羔羊,问上官浅韵道:“公主,其实在宫里对男人最大的刑罚,便是宫刑。九爷身子瞧着挺好的,就算一刀下去,也不一定会死人,养个十天半月的就能下床走动了。”
“宫刑?”上官浅韵对于飞鸢的提议,她皱眉犹豫着,偶尔看唐胥一眼,似乎是在考虑着要不要废了她这位九舅舅……
唐胥真是被她瞧的寒毛直竖,这丫头不会给他来真的吧?他看向一旁的花镜月,这小子不会也由着这丫头胡来吧?
花镜月真怕自己再留下去会心软,所以他对上官浅韵说了句:“我去采薇瞧瞧舞儿,你们慢慢商量。”
“嗯,表哥你去吧!记得告诉表姐,如能做出让人百毒不侵的药来,她也有一份尝尝。”上官浅韵一点都不吝啬一点血,她现在要的是,药方。
花镜月虽然很怕洛妃舞无法承受那种痛苦,可如能让洛妃舞百毒不侵,他还是很乐意接受上官浅韵的好意的。
唐胥一见花镜月重色轻叔的走了,他便有些焦急的想喊住花镜月……可是嘴巴被塞住了,他想喊也喊不出来了啊!
上官浅韵其实没想过要对唐胥用刑,因为毕竟他是她的亲舅舅,怎么可能让持珠和飞鸢把他施刑的遍体鳞伤呢?
持珠和飞鸢对视一眼,便一起出去了。
此时,丹室中,只有他们夫妇二人了。
上官浅韵看了展君魅一眼,便去了屏风另一面,背对着屏风开始焚香抚琴,琴音悦耳,低沉如人在吟唱着祭祀的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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