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他,又对肖鑫他们道:“羽绒服羽绒被和睡袋什么的都带着,使劲压缩下也占不了多大地方。酒精带着,还有肉干什么的,多取些盘缠,出门在外也别太委屈了自己。”
肖鑫和秦勇在外漂泊多年,再苦再累再凶险的时候也是有的,多少次命悬一线,可不都是自己咬牙硬挨过来的么?如今听了这话心中亦是热乎乎的,当即应下。
郭先生凝神想了片刻,忽道:“临别在即,我也没什么好送的,说起来,你二人是否尚且无字?”
按照规矩,男子二十岁、女子十五岁便算成人了,不便直呼其名,一般都会由长辈或是德高望重者帮忙起一表字,以示郑重。
不过规矩是规矩,能得了表字的毕竟是少数人,绝大多数底层劳动人民别说表字了,连名儿都没有的多得是呢!
肖鑫和秦勇对视一眼,都摇头,“没有。”
“既如此,老夫便赠你二人表字,如何?”郭先生素喜他二人为人,平日也没少了指点,这会儿也觉得他们实在该有个字号的,不然当真可惜了满身的英雄气概。
那两人一听,登时喜上眉梢,忙不迭行了大礼,“如此甚好!有劳先生!”
他们都没怎么读过书,家里人能给起这个名字就不容易,又哪儿来的余力起什么表字!
这郭先生乃是当过大官的正经读书人,他老人家肯为自己取字,那是多少辈子修来的福分,哪儿有什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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