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你就是苏沐烟，是我陌城的爱人。”

知道让她马上相信这很难，陌城只能抱着她，撑着她无力的身体，同样一遍遍复述这句话。

数分钟后，白若冰冷静下来，终于有了回应。

“你，说的是真的%3F”

“我不会欺骗你的，相识到现在，我骗过你吗？”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白若冰颤抖问道，“好，我给你机会证明，可是我想问，如果事实证明我不是，那从开始到现在，你对我做的这一切，算什么？”

这次换陌城僵住，他没想到她会问这样尖锐的问题。

他知道自己所想，也知道说出来会怎么样，可是就在几分钟前，他还发誓不会欺骗她。

时间仿佛像过了漫长的几个世纪，他才终于缓缓开口，语气是那样的真诚和无奈“我不想骗你……你是她，算爱情，你不是，算同情，因为从帮助你开始，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认定你是。”

怀中的身体瞬间僵硬日铁，他几乎能听见心脏冻结成冰的声音，于是下意识的跟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呢，白若冰想。

他这一生，注定只爱她一人。

一切的爱，一切的付出，暧昧，热情，不与余力的帮助，都是假象，给的都是那个，他以为是的人。

此刻是与不是，似乎都对白若冰没有任何意义，甚至，心底潜滋暗长，生出了几分恨意，这一次，却是对那个消失的女人，即便那个人，可能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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