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说到这里，可能感觉对露露有点不敬，忙对着天花板说：“小姑娘，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该杀谁杀谁，反正你要杀的人都该死，包括我。”

等老杜说完，我明白了，有魂无体是鬼，有体无魂是尸，死后重生、有魂有体的是魔，魔已经超出了鬼的范畴。

魔比鬼还有妖精都厉害，怪不得捆石龙那么大本事，附在小鹿身上的捆石龙，对已经成魔的露露也没有还手之力。

我又问老杜：“既然鬼是有影无形的，为什么我能抓住黄毛和小超？”

“你对黄毛许诺请他吃饭，要求小超给你打电话，你又对他们很好，情之所牵，他们死后才来找你。这样他们是有备而来，你又是他们敬重的人，所以能抓住他们，当然，你抓住的只是一种感觉，而不是实体。”

我掏出小超留下的彩线，告诉老杜，这就是缝着小超嘴巴的彩线，问他：“既然他们是无形的，那这有形的彩线，为什么能缝住小超的嘴？”

老杜伸手捏捏彩线，又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对我说：“这不是普通的彩线！”

我拿回彩线，仔细看看又摸摸，没有看出什么异常。

老杜对我说：“这是得道高僧念咒开过光的，叫金刚绳，面对非阳间的东西，能/以/有形制无形。要是穿上佛珠，就能制鬼避邪。你闻闻，彩线上面还有浓浓的香灰味，证明彩线来自寺院，是金刚绳无疑。”

我闻了一下彩线，虽然经过血液、生姜、柠檬水的洗礼，彩线还是有股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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