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一直以来都让我极度迷恋的沈寰九,然后低头。
刀锋寒白的光刺入我眼底,突然把我拉入了回忆的漩涡。
那天,我是流产后的第三个月。
我已经记不得清楚那天白天发生的事,但噩梦一般的夜晚却让我至今记忆犹新。
陈浩东买了一套北京的成品房,那时候因为他有细节不满意找了装修师傅重新改改,所以在改完之前,陈浩东还是和我住在养殖场的那间小卧室里。
那天我做完账已经夜里九点多,高高瘦瘦地陈浩东每次坐在小矮凳上两条腿都必须伸展地很远,他长长的叹息了好几声,沉闷地说想吃苹果,我正好也想吃就拿水果刀一气削了两个。
平时他吃东西比我快些,但那天夜里他吃的很慢。我察觉到不对劲就问他怎么了,他合了合眼皮说头疼,我一摸他的额头简直烫得不行。
“陈浩东,你发烧了。”我不咸不淡地说着。
他看我一眼,突然间就像个孩子似的拉住我的手:“扶三岁,你说老子会不会感染禽流感病毒了?前几天就头疼。那天鸡舍里死了两只鸡,我给埋的,忘洗手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怕了,那病挺严重的,回想起二零零几年的禽流感真是闹得翻天覆地,往后那些年也一直都有散发性的病例产生。
陈浩东拉住我的手:“扶三岁,我不喜欢生病。小时候我爸为了养我,常常加工不在家。我爸跟着沈老头跑了,我病得要死也没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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