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姨。”祁赫忽然出声，声音虽然有些僵硬，但是这个称呼却是清清楚楚地落在了柳如玉的耳朵里，她颇为惊讶，祁赫竟然也会随着念恩这样叫她？

柳如玉感觉有点受宠若惊，大概是平时对祁赫的印象实在是太过冷漠，所以他忽然这么礼貌又恭敬地来一句，真的有点措手不及的感觉，但是很快也就从容了下来：“嗯？”

“你和念恩是怎么认识的？”祁赫问道，一双如寒星般微凉的眼眸。看着柳如玉一动不动，等着她的回答。

柳如玉略微一愣，和念恩的相遇？第一次的话应该是在幻境里吧，若不是小白狐闯入，也许她就会杀了念恩。

幸好没有动手，每当想起那时候的杀念，柳如玉也心有余悸。

“她救了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柳如玉淡淡地回答。

是这样吗？祁赫微微垂眸，以念恩那心软又喜欢瞎帮忙的性格来说，要是不经意间救了柳如玉的某个重要的人，也是很有可能，柳如玉是九尾灵狐，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有很大可能性是同类，祁赫的脑海里闪过一阵光芒，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闯入了脑海中。

小白狐？那只曾经和恩乐形影不离的小狐狸。是恩乐从地藏森林里带回来的，如果这么一推理，那么事情就能吻合了，祁赫的心跳快了一拍。

“是不是一只白色的狐狸？”祁赫追问。

柳如玉浑身一震，惊愕地看着祁赫。他怎么会一猜就猜到？不过转念一想，念恩小时候和祁赫是认识的，祁赫应该见过了小白狐，稍微联想一下就能猜测到一些吧，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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