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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妃没想到,像秦寿这样智多近妖的人,也会有看不清的一天。
他问她,是否还心悦他。
却是没去想,这一年多来的点点滴滴,她贵为公主,即便大殷再是风雨飘摇的时候,身份地位也是尊贵的。
是以,她若没将谁放进眼里,如何能容忍的了?
这还儿子都生了,从前白夜再是忠心于她,那也没见她就给白夜恩宠来着。
两辈子加起来,她也不过就与秦寿有过肌肤之亲,便是连名分上,也只是和他有夫妻名分。
她若当真恨毒了他,不想和他有半分的瓜葛,岂会与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行敦伦之礼。
且她喜洁,见不得不干净的,故而作风与大殷从前的公主并不同,这一年来,她跟着他,没有锦衣华服珍馐佳肴,也不曾抱怨过半句。
她以为,都这样明显的事,不晓得秦寿为何还要问她。
不过,念及他那话不多的性子,从前更是凡事都不与她说道,而今,她才一定不会他一问,就巴巴的回答他!
一晃又是半月过去,自打那天秦寿没从雒妃嘴里问出答案,他也就半点都不再提。
照常无事就带着息藏去书院,不然,就是领着雒妃摇着乌蓬小船穿梭与姑苏清溪碧河之中。
这回,秦寿带着雒妃母子两人去了姑苏城外的寒山寺住了几日,回到城里的第二天,秦寿就携着息藏出去了。
雒妃懒懒地从书房摸了本杂记在看,实际也没看进去多少,她心思还在寒山寺那场秦寿与主持的手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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