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在他眼里,谁都没穿衣服,他是想说你的灵魂是赤裸的,而不是身体。”美瑛没明白,其实我也是瞎解释。方刚说温小姐配曾先生,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这天,我和方刚正在宾馆里商量哪天去老挝,他打电话给一个曾经在老挝做木材生意的朋友。想由他接应我们。电话一直没打通,我的手机收到短信,是温小姐发来的:“他这几天总说灵感就快来了,伟大的作品应该就快诞生了,你说是不是佛牌起的效果?”
“也许吧,祝他艺术成功。”我不想多说,只好这样回短信。
我们三人已经订好机票,准备从香港飞去曼谷。登康留在泰国,而我和方刚再机转到老挝首都万象。几天后就出发。这天中午,我和方刚从佛牌店辞别美瑛等人回来,看到登康坐在酒店一楼大堂。正在看旁边架子上的报纸和杂志。
我跟方刚在出租车上就在研究这个事,如果去了老挝,一时半会找不到阿赞巴登,而我俩体内的降头水效果期限已到,搞不好非死在老挝不可。所以我俩坐在登康身边,把这事跟他说了,让他最好提前给我们解降。
登康看了看我们:“说得似乎有道理,但给你们解开之后。谁知道你们会不会继续给我办事?”
方刚说:“阿赞巴登和我也是朋友,帮了我不少忙,就冲这个,我也会去找他,你不要把每个人都看得那么坏,好不好?”登康手里拿着报纸,正在考虑他的话,这时登康坐直身体,似乎在认真地看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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