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刚坐在沙发中,把双腿架在茶几上:“我想了很久,只能有两种解释。一是吃了某种药物,二是供奉阴物的反应。以前我的客户中,也有请了阴牌之后容易出汗的反馈,就跟他们经常做噩梦、易激动和惊慌一样。”
我点点头:“我的客户也有过这些症状,很多做了入门的客户还会发烧呢。那咱们就找个时间再去一趟,我还真有点儿心虚。”
“虚什么,又不是让你去偷东西!”方刚把喝完的啤酒罐狠狠捏变形,准确地扔进已经冒尖的垃圾桶。
这几天我就在方刚公寓附近的旅馆住着,那天方刚告诉我,晚上说好去酒吧找阿诺。乘出租车来到步行街。拐过去走进这家酒吧,看到正在上演脱衣秀。当然不能在公众场合全脱光,而是有最后一道防线。我正看着入神,方刚猛推我肩膀。这才回过味来。
在办公室看到阿诺,正坐在桌前数着钞票,旁边放着一瓶喝了多半的啤酒。看到方刚,他嘿嘿笑着:“怎么样。今晚还想捞本吗?”扬了扬手里的厚厚一撂钱。
方刚坐在在旁边,哼了声:“当然要捞,不然凭什么被你赢走几万泰铢?喂,你是不是拜过鬼妻娜娜?”
阿诺笑得喘不过气来:“鬼妻娜娜可没这么灵验,我是手气好,以前输过你那么多次,现在也该轮到我走运了!”
“给我拿两瓶啤酒。”方刚没好气地说,阿诺笑着转过身,伸长胳膊打开冰箱门,这时方刚迅速把捏在手中的胶囊朝那半瓶啤酒中洒了些白色粉末。阿诺完全没察觉,帮我俩把啤酒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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