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灿灿站在原地,微微地弓着腰,一边抹着鼻涕眼泪,一边看着唐纪修慢条斯理地喝着酒,一杯又一杯。他很克制,每次只倒小半杯,总之他现在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嘴角一直带着笑。且至始至终都没再搭理她。
他这人一直如此,专制、霸道。他把自己想说的说完了,根本不会再听齐灿灿半句。
她哭着哭着也累了,索性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床上,将脑袋埋在被子里继续啜泣。齐灿灿现在的心情极度复杂,她猜不透唐纪修的心思。明明在一起十几年,他好像一直巨她于千里之外。倒是自己,像个二愣子一样。她本不该贪图那一点点温情。更不该沉迷其中。
现在最无法脱身的便是自己,就像你把鲜血淋淋的心挖出来送给了一个人,而他怎么处置,你完全没有发言权。
齐灿灿双手紧握,有些不甘心地捶着床。她每次都告诉自己。她是要做娘的人了,不能那么幼稚。
她现在完全就像在绕圈,明明走了那么远,一转眼又回到了起点。
唐纪修喝完杯中最后一口酒,抬眸看了一眼齐灿灿。
“哭够没?”
虽然齐灿灿声音压得极低。但一直没有停过,听久了却是有些挠心。
齐灿灿哭得脑袋嗡嗡作响,心里憋着气,她揪紧了床单,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不过这会儿她倒是哭够了,她随手抓了一件丢弃在床上的衬衫,狠狠地抹了一把脸。这件衬衫估摸着该是唐纪修不久前换下来的,上面还残留了他特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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