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锦沉默下来，深吸了一口气，脸色依旧是苍白的厉害。

“咦，我还以为你会不顾一切的去带她过来呢……”素素一笑，有些好奇的望着云亦锦，双手抵着下巴，黑亮的眼睛含着笑意。

“不。”

云亦锦冷声开口，“我没有能力保护她，至少现在为止还没有能力，而且……”

她还有什么脸去面对她。

为了她肯自我毁容的人，抱着必死的信念潜伏在仇人身边，这种隐忍，她该怎么去面对……

清蛮会是怎样的心情，当清蛮见到她没有死的时候，会是开心吗？

“都是我的错。”

云亦锦闭上眼睛，握紧被子，指节苍白，茶杯都在颤抖，撒出了一点水。

“非常谢谢你能够告诉我这些……不过……”云亦锦睁开了眸子，眸子内依旧是沉静，沉静中有隐忍和肃杀，就连一直是在各种形形色色的杀手圈内长大的素素也是内心一惊，“当你出手的那一天，天涯海角，无论我是什么身份，我都会赶过去，提前一步杀了你。”

“哦？”素素拉长了音。

“那么我就期待这一天的到来了，我会大发慈悲的杀了你们，之后将你们埋葬在一起……这样，就不孤独的不是吗？”

素素一笑，清脆的笑声。

之后她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说道：“那么我就先走了，林家的人还在找我呢……唔，这么久没见到林逸少爷了，还挺想念他的，不过他隐藏的太好了，至今为止没找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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