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肩被他的大掌牢牢摁住,又捏了捏她的小脸道,“不过那家姑娘早就另作他嫁了。”
贺桩松了一口气,伸手搂住了他的颈弯,惩戒似的张开银齿咬了他一口,很快又觉得心疼,坐直来不出声地瞪着他。
她如娇似嗔的模样,纯真如幽兰,男人十分受用,扬声大笑,“傻瓜,你放心,先妣(已去世的母亲)在我孩提时,已是殁了。我是在祖母膝下长大的,祖母极为和善,不会给你立规矩。”
提及祖母。男人的脸色微微变了,他离家五载,杳无音讯,也不知祖母可否安在?桩儿的身子也还没好利索,他还是不好悉数告知。
闻言,贺桩心里倒有些心酸,想他自幼没了娘,这些年又走南闯北。极其凶险,孤身一人,这该有多孤独?
刚成亲那会儿,他的衣衫鞋袜破洞也没个人补,贺桩不免觉得心疼,挽着他坚实的手臂,倚着他,柔声道,“你不是一个人了,以后有我陪你,多难都陪着你,可好?”
她的话语犹如暖流过境,直击心底,她的清香恍若春里带蜜的芬芳,沁入鼻息,却是萦绕在心底,他并不开口,只凝着她,目光沉沉,情意灼灼,俯身深深吻住她柔软的唇瓣。
过了半月,暖春骄阳,惠风和畅,转眼就到了樊络与贺桩回镇的日子。
梁氏紧着春耕,早几日替夫妻两打点好东西,便往集市买了种子回去了。
这几日,贺桩的手指也消肿了,虽隐隐还有些疼,但不耽误她做些轻活,里里外外地收拾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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