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灵儿从他身上下来，还若有其事地跺了跺脚，朝着慕容襄露出一个无奈的笑脸。

“那个，还有干粮么？我有点饿了。”这气氛太诡异了，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也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他能恢复到什么地步？

“有，我去给你拿。”慕容襄从她身边走过，往马车靠后的位置走去。

伊灵儿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慕容襄自然是听得到的。

心里微微的一紧，现在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了吗？算了，来日方长。

“来，给你，慢点吃，还有水。”慕容襄将水袋和饭一块递给她，伊灵儿没有坐下，他也陪她站着。

这个空间虽然不算狭小，但里面的氛围却是压抑的。

“咳咳，咳……”伊灵儿刚灌了一口水，就被呛到了，手捂着胸口，猛烈的咳嗽着，脸被憋的通红，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你慢点吃，那么不小心。”慕容襄看着她这样，又无奈还心疼，只好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部。

终于，伊灵儿停止了咳嗽，将脸抬了起来。

……

嘴唇旁边全是水，眼睛下面还留着泪水。

慕容襄刚想抬手帮她擦拭掉，伊灵儿就快他一步用袖子胡乱地在脸上抹着。

然后，对着慕容襄傻傻地笑了笑，就独自一人坐在了软榻上，侧对着慕容襄吃着余下的食物。

慕容襄随即怔了怔，身体僵硬了一会，然后也朝软榻上坐了下去，不过和她保持了一点距离。

他知道她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他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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