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我推进手术室,给我输了些血,打了麻药之后,手术的医生开始给我消毒缝起撕裂得血肉模糊的伤口,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只知道这医生缝了一半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我特么想丢句操你大爷!疼的不是自个儿身上。是不是就能完全不当会事儿?!
没多久,手术的医生又推门走了进来,但明显换了一个,他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那双眼,我总瞧着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庆幸的是这医生的技术似乎很熟练,缝得很快,我也能放心的昏过去了。
对于医院,我似乎不像以往那样陌生而恐惧。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单调苍白的病房,身伴空无一人的寂寥,都可笑的让我觉得习惯而顺从。
我不敢给林婶他们打电话,省得他们担心,也不知道傅擎戈现在怎么样了?想七想八完了之后。我又觉得自己实在可悲,都这时候了,竟还有心思去担心别人。
总听别人说,做事量力而行,然而我做的事早已超出自己的能力之外,这叫自讨苦吃。
病房的门被人敲响了两下,没多久一个俊朗的男人穿着白大褂走了进来,他没戴口罩,我才想起这双眼,原来是他!
“还得住院两天才能出院。”他说。
我怔忡的盯着他不说话,他顿了顿又说:“你的伤是怎么回事?像是被人给咬的,可……凶残得又似是野兽。”
我嚅了嚅干涩的唇,依旧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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